郭顶问他:“你觉得这个姑娘怎么样啊。”
钟鸣心不在焉的回答:“挺好的啊。”
郭顶一拍手:“那就成了,就这么定了啊,我回去了啊,快要开始了,我走了,那边叫我呢,一会儿比赛就开始了。”
郭顶又重复了一遍:“就这么定了啊。”
钟鸣回过神来:“什么定了啊,定了什么啊。“
郭顶已经穿过人群回到自己的位置,老楚接过郭顶的话题:“定了个亲呗。“
“还不如给个定海神针。”
比试要开始了,李四五读规则:“咱们这个届届都有的嘛,莫要紧张,你们只要晓得,输了的,就得卷铺盖回家去咯,赢了的,就可以继续留下来,要是一不小心,弄了个好成绩,可以跟着领导进入将要开的荒山子母镜中进行你人生中的第一次试炼。”
李四五端着大茶缸子喝了一口水,清清喉咙:“比赛的规则很简单的嘛,就是抽签一对一,号码相同的比一比嘛,不过,老子要说一下,今天输了的同学要收拾东西回家去,赢了同学明天还要车轮战。”
“好了,就是这些。”李四五扭头问师兄:“厉琮章,我们收拾一下下台嘛,把台子留给新学生。”
师兄点头,刚刚站起来。
卓院长也跟着站起来:“在比赛正式开始的时候,我有件事要说。”
卓院长叫:“袁征。”
袁征从台下走到台上,微微弯腰点头:“卓叔。”
卓院长对着台上的诸位院长点头示意:“我跟厉院长说好了,想让厉院长的高徒和袁征比试一下,不如在开始的时候怎么样?”
其中一位院长说:“我记得厉琮章的师弟是今年的新生?”
师兄点头:“是今年的新生。”
这位院长继续说:“袁征不是新生了,况且袁征现在的状态。”
他朝着袁征看过去,一眼看出袁征练气已满,即将筑基,更是和今年的新生不能比。
他不赞同卓院长的做法:“可以私下切磋,今天还是好好的看一看新生的表现。”
卓院长沉吟一会儿:“也可以,只要让厉琮章的师弟站上来,向袁征双手捧茶跪着认输就可以,这场比试就算了,我向来大度,也不介意厉院长向我的挑衅。”
李四五最先听不下去:“瓜皮,真是脸大,老子就是不爱这一口,不然干服了你,装什么孙子。”他戳戳师兄的手臂:“厉琮章,早就对你说睡服了他,你看又出来丢人咯。”
师兄摇头:“我审美好,还是算了。”
他们这样一言一语,声音不大不小,让台下台上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卓院长的脸色清清白白的转了几转。
师兄走到台子边上,挽起袖子伸出一只手:“上来。”
老楚正坐着看热闹。
钟鸣听到自己马上要袁征比一比的消息,心紧张的怦怦跳,他对上一次袁征碾压式的胜利记忆犹新,担心到对卓院长说的话都没有心思气愤。
满脑子都是要是赢不了怎么办,我想要赢啊。
老楚提醒钟鸣:“师兄叫你上去,哎妈呀,你快醒醒,别担心啊,输了也没事,我私下给你报仇啊。”
钟鸣回过神,看着站在台边上的师兄。他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握住师兄的手。
师兄轻轻一用力,钟鸣就站在台上。
师兄问他:“听到卓院长的话了吗,愿意认输吗?”
很想认输,特别怕被打成落花流水一只狗。
钟鸣听出师兄问他这句话时候是认真地,只要他说愿意,师兄也能让他平平安安的不用倒茶磕头的走下台去。师兄说:“不要害怕,师兄在。”
钟鸣的心安定下来:“不想,也不愿意。"
师兄弹了一下钟鸣的下巴。
“按照卓院长说的,钟鸣和袁征之间可以切磋一下,不过新生还在等着,我们限定一下时间,不知道卓院长觉得怎么样?”
从实力上来说,多长的时间都是不问题,卓院长问:“可以,不知道厉院长要多长时间?”
师兄斟酌:“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算不上长,也算不上短。卓院长点头:“可以,如果这二十分里袁征赢了?”
师兄说:“赌约生效。”
“那还要加一条,不仅你的师弟要给袁征端茶认输,你也要给我端茶认输。”
师兄点头:“但如果,钟鸣在这二十分钟里,钟鸣没有输,怎么办?”
卓院长仿佛听了个笑话,除非钟鸣吃了什么神药,不然的话哪怕是上天都不能赢得了袁征,卓院长忍不住笑起来:“那你赢了,我不去荒山子母镜中。”
师兄想了想:“不用这样,要是钟鸣没有输,以后,我们的距离保持在二十米以外就行。”
师兄说完,拍拍钟鸣的肩膀,轻声说:“别怕。”师兄声音低沉好听,好一管低音炮。这样低音炮跟师兄的形象有些违和,但从外表看,师兄的声音应该是清泉流水那一款的。
师兄下台时从袁征的身边,看了袁征一眼,微微的袁征笑了笑。
台子上空下来,只剩下钟鸣和袁征。
钟鸣深吸了一口气,掏出毛笔,握在手里。李四五这时候叫:“等等,老子有东西要送过去。”
李四五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像是手帕一样的东西跑到台上送到钟鸣的手里:“你师兄让我给你炼的纸,我都忘咯,快拿着嘛,输的不要那么惨,晓得不晓得?”
“晓得。”
接过李四五递过来的纸,钟鸣朝着袁征勉强笑了一下:“我最近练了练,也许比上次强点了,不过,兄弟你还是悠着点,行吗?”
袁征拿出剑,剑在阳光下闪了一下寒光,令人胆寒:“我最近也练了练,也比上次强了不少。”
叮的一声之后,有人喊:“剑修学院袁征和综合学院钟鸣,请准备,时间二十分钟,再一次铃声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