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来壶好茶。”宗少渊吩咐着。
宋蔓语说“大晚上的,喝茶你不怕睡不着?而且我记得你不喜欢喝茶?你给自己找罪受?”
“你喝啊!专门给你点的,吃了那么多油的食物,喝点茶水去去油。”
“哦,对我这么好?”
“不对你好,我还能对谁好?我只有你了!”
“行了,别说。再说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宋蔓语受不了,等小二拿来茶,宋蔓语喝了两杯,结完账后,他们便离开了这里。
两个人准备走路回太子府,吃太多,很撑。
宗少渊看似轻松的表面,内心却在担心与紧张四周是否有人要来刺杀?
最近那些人倒是安分了许多,刘更也没有再出现,也许是因为他们凭空消失,让刘更感觉到了害怕吧,所以才会如此安分,让他们过了不少安分日子。
他们经过林琳所在店铺,看到店名都取好了。
于是宋蔓语轻轻敲门,宗少渊拉住她。
“干什么?人家说不定已经睡着了,不要打扰他们。”
“不打扰也得打扰,我我有事恶情要问她。”关于那草的事情,宋蔓语要请教林琳。
毕竟记忆是林琳留在她脑海当中的,也许林琳可以更清楚。
林琳这边开门,手上拿着烤肉正在吃,看到他们说“怎么来了?有事吗?”
“有事,我们进去再说。”
于是赶紧让他们进来,进来后门立刻关上。
夜至正在那里拿着刷子烤牛肉串,宋蔓语说“真香,你们过得很潇洒嘛!”
“还行,没有你们过得潇洒,这身味道,是从天香楼出来的吧?”
“狗鼻子吗?”
“不是狗鼻子,是天香楼的菜香味一绝。我们经常去那里买菜回来吃,怎么可能闻不出来?这么晚在天香楼吃饭,白天干什么去了?是因为白天的事情来找我的吗?”
林琳在那里自想自问自答,宋蔓语伸出手朝她眼前挥挥。
“要问能看着我问吗?”
“我猜得对不对?”
“对,确实是因为白天发生的一些事情想在问你。不过你把牛肉串给我。”看着她手中最后一串烤好的。
“不行,这是我的夜宵。而且你是有事求我,说吧!”
宋蔓语直接手一伸,夺了过去,赶紧放在嘴中,使劲地咬着。
“真香,真好吃。”
林琳刚想要说什么,夜至赶紧制止,“马上就烤好了。”
“哼,算你手快,说吧,什么事情?问完赶紧走,别打扰我的宵夜时间。”
于是宋蔓语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告诉给林琳。
“有人把这个草传到京城了吗?这草即使在西域也不是那么好找的。”林琳知道这东西,虽然没有亲自去过西域。
“所以这是故意散播在百姓中的对不对?”
“有这样的可能。”
应该说非常大的可能,西域到京城距离可不近。而且有多番的检查。
“给百姓投毒为的是什么?”
“动摇整个天下。”宗少渊在旁边讲着。
宋蔓语点点头,除此之外,想不到别的了。
“这并不是针对我的,是针对皇宫的吗?”
“你觉得是在针对你?”
“对啊,这些人没有钱看病,一般都是我去治。我以为是谁看我不顺眼,故意给我找事。”
“也有这样的可能,说不定是一箭双雕,总之,你要更加小心些。”林琳觉得凡事都有可能,宗少渊变得紧张了起来。
林琳说得一箭双雕让他觉得事情不妙。
见他们这么紧张,于是林琳又说“也许只是凑巧了?事情也许没有那么复杂,是我多想。”
“不,我们宁愿要多想,这样可以警觉一些。”
随后他们坐了一会儿,然后回去太子府,宗少渊交代府中的人,要加强对王府的守护。
第二天,又多人前来求医,一查全是因为这西域奇草丹珠。
所以宗少渊第一件事情便是请画师画下这丹珠草,然后全城张贴。
只是需要一定的时间,张贴的同时也让侍卫全城铲除这丹珠草。宋蔓语也跟着一起,花了足足三天的时间,才算把这个草铲除干净。京城每家每户都让人通知过去,丹珠是毒草这件事情。
“累不累?”
“累。”宋蔓语除了通知,还得治病,怎么会有不累的道理。
不过林琳也在帮忙,否则宋蔓语一个人真的吃不消。
“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现在不会有人再碰这丹珠草。”
“如果是人为的话,事情基本上不会有结束的那天。”
宗少渊叹了口气,他已经确定这件事情就是人为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而且这么多的百姓,我们实在防不胜防。”
“好烦啊,为什么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到到处找事了?”宋蔓语希望天下太平,百姓过上好日子。
痛苦的事情不要发生在这些无辜的百姓身上。
宋蔓语善良,宗少渊都看在眼里,可他们毕竟只是普通的人,就算像林琳这样穿越时空的人,也无能为力。
皇宫中,皇上也在为了这件事情愁眉不展。于是宗少轩请命主动去调查丹珠草事件。
“你要去查?”
“是的,父皇,这绝非巧,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这么大面积的丹珠草,太子妃也说过。这草来自西域,而且极少数人才能拥有。”
“那你要怎么查?”
“查西域的客商,东西肯定是由这些客商传入京城。”
“查可以,但是绝对不能太过分,西域那边国与我们交好,有些事情一定要小心谨慎才行。”宗政确实要查,只是他不那么相信宗少轩的能力。
“请父皇放心,儿臣一定小心谨慎,绝对不会乱来。”
“嗯,那你就去查查看。”
就这样宗少轩去调查丹珠草一事,而这件事情传到了皇后的耳中,皇后把宗少渊叫进了宫。
“母后,他想查就让他查,这是一件好事。”宗少渊没有意见,宗少轩想表现正常,不想表现出风头那就要开始担心了。
“你啊你啊,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的吗?他为什么要主动请缨去查?还不就是讨你父皇的欢心吗?难道你不知道?”
“正常啊,他一直觊觎我的位置。”
“你就不怕他抢走吗?这么自信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不是自信,而是他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宗少渊与他的债早晚都得算。
“这还不自信啊,你这快自负了。”看着宗少渊,皇后忍不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