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哪里?”
“走走,顺便经过太子府,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
“好,那走吧!”
不过与他们同时到达太子府的人还有长公主与单少言,所以他们并没有进去,只是选择在外面等着。
等啊,没有等出来,干脆就不再等了,两个人绕到后面去监视宗少恒的人。
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宗少恒的人实在太草包了,完全没有意识到,甚至他们想都不会想。
“你看他们回恒王府了?我们要不要去偷听?”
“大白天的无法潜入王府,容易被发现,你就不要乱想了。”
“好吧!”
“你这个态度,我是有些不喜欢的。”
“怎么了嘛!我这个态度是哪里不好?还有你说不喜欢,那不喜欢你就走啊!”
“是态度不喜欢,不喜欢你的态度。每次都凶我,要不是怕你离开,我会这样憋屈吗?”夜至委屈了,这是这几个月来发火最大一次。
不是因为她的话,就是她真的什么危险都不考虑,想进入恒王府?再多十个夜至也不敢闯啊!
恒王府守卫虽然比太子府,但是也不是他们两个能闯进去的,因为他想和林琳一辈子,所以不想任何事情阻止他们。
心里默默地想要一个孩子绑住她,但是林琳是个大夫,又是一个未来的人,她要是不想怀孕,是绝对暗算不了她的,相反让她知道还会引她的生气。
“你怎么突然是就生气了?我就是一个建议。”
“太危险了,真的太危险了。可是你越危险,就越起劲,似乎很享受这份危险。难道你不觉得你自己是这样的人吗?”
“哦,那我们回去吧!”
拉着他的手,转身就走,刚走了几步,夜至就不生气了,因为他知道生气是最愚蠢的事情。而她也没有什么可以和林琳生气的资格。
宋蔓语这边看到单少言与长公主,连忙接待,并且让厨房准备了很多好吃的食物。
“晚上一定要留下来吃饭,这些天真的辛苦你们了。把我把药园稳住了,又还帮了我们这么多天的忙。”
“应该的,我是公主,这些都我应该做的。谈不上帮忙,至于药园那是单少言去安排的,我是天天躺着,一动不动。”
“怎么会?我都听到药园的人说了,你一直和驸马一直在照顾药园。”
“那些下人的嘴怎么传说得这么快了?我都让他们不要说的。”
“你又不是做坏事情,为什么不能说?是因为我真的想好谢谢公主,药园对我来说太重了。听说什么损失都没有。你们挖不了沟渠出来,让水顺利的排走。”
“这是少言想出来的,我只是配合而已。你要夸就夸他。”
“谢谢驸马爷。”
“应该的,我喜欢在那里,太子妃把那里交给我交照顾,我一定会照顾好。”单少言是真心的,他不喜欢待在公主府,不是不喜欢公主,而且觉得太压抑了。待在药园轻松自在得多,每天呼吸的空都不一样。感觉他自己有事情可以做。
“不管怎么样,今天晚饭一定要吃好。”
特意弄了一大桌子的菜,每样都是菜非常的好吃,色香味俱全,他们吃了很多。
根本吃不完,准备当宵夜。
“那我们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是我们不打扰你们吧?”宗少渊看着宗言冰来了这么一句。宗言冰笑笑,她一直牵着单少言的手,“也算是吧!毕竟我现在得回公主府,我们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回去了。”
“行,那你们趁着现在天没黑,赶紧走。等会天黑大家晚上出来,人多眼杂的危险。”
京城的晚上远比白天来得热闹,什么牛鬼蛇神都出现了。
宋蔓语也缠着宗少渊去逛逛,宗少渊怎么可能不答应她?
“行,一个时辰再出去,那个时辰最热闹,我可以带你去酒坊喝酒听风。”
“酒坊,是不是男子去得多?”
“对,男子去得比较多,但是你不用害怕,也有女子去的,只是白天比较多而已!”
“不行,我还是换个男装,这不引人注意,低调一些。”
“哎,我喜欢看你穿女装,你扮人跟我一起出去,人家认出来我来怎么办?说我有龙阳之好?不行,不行。”
“怎么认出你来,就不会认出我来吗?我告诉你,现在认出我们的人可是很多很多的。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确实认出宋蔓语的人会很多,经过这次后,便越来的多起来。比以前更多了。
“不行不行,我没有自信,到时被你打败我会哭的。行吧,你男装就男装,随便你。”
“既然如此,那你就让你喝酒,怎么样?”
“几杯?”
去酒坊肯肯定是要喝的,但是几杯得问好,宋蔓语肯定不会让他很喝,他得把她的底找到才行。
“五杯吧!不能超过五杯知道吗?你敢超过五杯,我就让你像宫中的太监一样。
“太狠了,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我都快委屈得哭。”
“五杯还委屈啊,那一杯吧!”
“不行,不委屈,五杯就五杯。”
“够可以了,饭后给你五杯已经相当客气。而且你喝那么多干什么?”
“反正也只有五杯,我就不说了。”宗少渊不能再讲,否则等会出去都出去不了。他知道宋蔓语的性格,宋蔓语伸出手掐了一下他。
“不说就代表你不满意,你哪里不满意,你指出来,这样我才会改。你不指出来,我哪里知道有问题了?”
宗少渊不敢啊,他是真的不敢指出来啊!
他不满的地方可多了,但是不满不可以接受,他能接受宋蔓语所有的缺点,对她来说,其实也是优点。
一个时辰后,扮着男人的她与宗少渊一起离开太子府。走在半路的时候,突然间有个人撞到他们。正当宗少渊要发火时,看到来人把一个纸条塞到宋蔓语的手,也发现了是林琳。
自然没有再说,在林琳走后,她打开纸巾,然后宗少渊看了一眼,然后撕碎扔进河里面。
“宗少恒的人也在盯着丁飞明?”
“估计是发现我们在盯着,所以他也在盯着,他就喜欢干这些取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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