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导任许决?严大哥,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和他只能是打架,讲理是不可能的。”
“凌姑娘,你不如就试试吧,虽我想帮忙,但我不方便劝解,想必,任二公子不会对我亲近。”
凌妍儿顿了顿,很有道理啊,想来也是不错,毕竟任许决也不像会搭理严无欢的人。
因为任许决性格高傲,且严无欢出身有点问题,万一被任许决一不小心说了什么。
就不好了,虽然任许决不知严无欢的身世背景,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想着,凌妍儿开口道:“那我就先走了,去找离大夫,培养培养感情,然后才好劝他。”
“嗯,去吧。”
接着,凌妍儿离开任府,去找离远忧,不久后,凌妍儿到了半路,就看见了离远忧背着箩筐,装了药草。
凌妍儿歪了歪脑袋,心道这是做什么?不过离大夫看着这么文弱,干这种活计,她怎么着也坐视不理,于是走了上去。
“离大夫?你这是做什么?我来帮你拿吧?”
离远忧正背着药草,擦着汗水,没曾想会再听到凌妍儿的声音,他这种罪人还有人在乎吗?
想着,离远忧回道:“不必如此,姑娘比我还小呢。”
离远忧的话让凌妍儿微微笑着说:“离大夫,你可别小瞧了我,我这力气可是很大的。”
“是吗?但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我身为男子,怎可让你代劳呢?”离远忧听着凌妍儿的话,只道是好笑,一个姑娘家能有多大力气?还抢着做这种苦活。
凌妍儿听了,只能答道:“好吧,离大夫,你这是做什么?”
“采药草,制成药丹,送与周围的百姓们,他们没钱看病,所以我会定期送给他们一些药。”
“离大夫,貌似很喜欢他们?”
听凌妍儿的困惑,离远忧答道:“我爹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他多亏了那些百姓才能活下来,并且碰到我娘,与娘生下我。”
“哦哦,那离大夫的爹一定很好了?”
离远忧顿了顿,道:“他老人家说自己全身上下,除了脸,以外就没好什么东西了。”
“那离大夫是和父母一同住吗?”
离远忧摇了摇头:“我不与他们同住,姑娘是有什么事?若是瘟疫之事,那我帮不了姑娘,抱歉。”
“不不不!我是想学点皮毛,然后给我家祖父调养,我祖父不比我师傅,身子骨不好。”
离远忧顿了顿,惊讶道:“姑娘是习武之人?还是?”
“额……算是习武之人,因为我自小身子骨弱,所以我祖母不远千里迢迢,送我习武,师傅虽然便宜,但勉强算靠谱。”
离远忧忍不住笑了笑:“想必,姑娘出身不凡吧?衣着言行皆是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