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
江枕秋在心里说了一声，随后钟辽拿出合同让他签字。
“我们合同签约是可以自定义选择年数，不强求。”毕竟他们现在只有这区区几个人，就不耽误人了。
钟辽这个人，从做事风格和方法来看，人是不错挺仗义的。他被坑欠下这么多外债，艺人没钱赔违约金也好聚好散，还带着这个小男团住在这么一间废弃的屋子。
倒也不能废弃吧，就是有点惨。
家具什么的都很破旧，可上面的练习室可是非常好，还有隔音设施，就可以看出钟辽对他们有多好。
有点傻。
不强迫年份这个更人道，江枕秋签完字后在年份后面补了个二。
只签约两年。
钟辽也不在乎他签约几年，总之现在能缓解燃眉之急是很不错的。
他希翼的凝视着江枕秋，似乎不把眼球看出来不甘心，所含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江枕秋拿出一张卡递在桌子上往前推了推：“一分不少。”
旁边青洲：“！？？”
“你你你，你收买！！”
“对啊。”江枕秋毫不遮掩。
钟辽眉开眼笑，内心终于肯松一小口的气了，解决了燃眉之急，还白得一个队员，嗯，不错不错。
这江枕秋直接把卡拿出来看来是早有准备，他是笃定了自己会签。
“江温，这钱算是我借你的，等以后有钱了一定还你。”
江枕秋：“我不急。”
“你已经是我们队员了，要搬过来住吗？虽然我知道你有钱，没有必要挤在这里，但你们练舞之类的得需要磨合。”
钟辽说得很明显了，来这里就是培养培养感情。
江枕秋没有犹豫，答应下来。
他看向钟辽：“你把他们接下来行程表给我发一份，所欠所有的外债，我要查看。还有青洲，你和江穆浮打架其中原因是什么？”
钟辽：“？？？”
“你是来加入什么的？”
“男团啊。”江枕秋脸不红心不跳。
钟辽瞠目结舌，过了一会呆呆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应聘经纪人的。”
江枕秋摇头轻笑：“可以这么说，你只需要在你位置上坐着，剩余的交给我。”
钟辽：“……”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青洲一想到那件事情就很气：“别想让我道歉！”
“乖，我只是问你询问事情真相，这样子才能更好的维护你啊。”
“在这里空间太小，去楼上练习室说吧。”这里只有两个人坐着，其他人都是站着，练习室宽敞。
青洲刚开口的话被江枕秋一句话给打断，他瞪着江枕秋。
反而被路过的江枕秋摸摸头：“听话有糖吃。”
青洲烦躁的打开他的手：“谁允许你摸我头了，咱们只是合作，没把你当队员。”
“我知道。”
江枕秋心里比谁都明白。
钟辽：“那…我去吗？”
“上来。”
钟辽起身：“好好好。”
走到一半发现不对劲，他怎么会这么听江温的话？这不对劲啊，到底他是领头的还是江温是领头的？
江温气势确实很足。
等所有人都上去后，还在椅子上面躺着的余哈悠然转醒，眼睛转了一圈，伸个懒腰，嗯，安静了。
下一秒，一个人影探出头来。
“余余哥，走了。”
余哈：“……”
江枕秋上到练习室打开微信和钟辽加上微信。
钟辽看着他手机，好心问道：“你这手机不扎手吗？”
因为他这句话，吸引了褚炎和青洲的视线，都聚集在他手机上。江枕秋淡定的扫掉指腹的手机玻璃碎渣渣：“手感不错。”
三人：“…”
钟辽看到新好友申请，身子一抖，打开头像放大，江温的头像是他自己，身穿着羽绒服，鼻子冻的像是个小雪人，像个白瓷娃娃，眼神…
钟辽看看照片再看看江温，询问：“这个是你吗？”
江枕秋：“是啊。”
可……虽然看着是一模一样，但总觉得哪里不一样。
江枕秋又继续说：“不过是老早以前了。”
怪不得，钟辽化解了内心的不对劲。
头像里面的眼神干净清澈笑起来挺治愈的，而现在…
眼神真的变化很大。
这头像是六年前，小温的。
他之前的手机不在了，里面照片也找不回来，这些照片都是徐玖发给他的。
当年拍照的时候，徐玖也在。
“哥，新年快乐。”
“哥，拍张照片吧。”
江枕秋正在谈合作，没有回应就直接被小温一把拉入怀中，也不气挂断电话，乖乖的配合着他。
按下快门的那刻，少年清澈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合着爆炸开来的烟花还有新年的钟声在他心里经久盛大。
“全世界最好的哥哥，生日快乐。”
江枕秋手机亮屏，时间刚刚好卡在零点。
……
指腹摩挲着手机，传来阵阵的针扎般的疼痛，他回神。
司陵见他看手机看得入迷，进来就和余哈安静的坐下。
江枕秋看完后抬头，见五个人都在看着自己，歪头：“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吗？”
他们的表情就像是学生等待老师的批判一样。
“怎么样？”钟辽询问。
剩下三个人看着他，余哈除外，他像是打盹的大老虎一样，在地板上躺着。
“随后所欠外债我按还款先后时间和金额数目列出表格。我看了下，外债现在最急的便是《pk撞撞撞》，那档综艺是个上星综艺大ip，因为青洲和江穆浮那一期没能录制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