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家男孩子?在哪儿,你是说赵岸?”江熠明知故问。
“你说,我追她的可能性有多大?”宫钺不理会江熠的明知故问,认真询问道。
“零。”
“你是认真的?不说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九十九吧?”
“你可以试试。”江熠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但是直觉告诉他,她对宫钺没兴趣,因为她看宫钺的眼神跟看自己的差不多。
谢清抱着手在远处看着一点一点往前挪的人群,陷入沉思。
就在不久前,妈妈还问她夏天想去哪里避暑游玩,她已经想好了地方,甚至开始规划。
可现在,妈妈变成了一座冰冷的坟墓,永永远远的被困在这里。
她是个很讨厌跟陌生人打交道的人,可现在,她的四周全都是陌生人,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
谢清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果,打开五彩斑斓的糖纸,将红色的水果糖放进了嘴里。
她用糖衣折了一只蝴蝶,阳光下五彩斑斓的糖纸被阳光折射得十分耀眼,仿佛就是一只真的蝴蝶。
眼眶再次充盈泪水,谢清抬头,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
她拿出手机,通讯录里阮律师的聊天框依旧什么都没有,最后一条信息还是谢清发过去,询问阮律师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那条。
突然,手机振动响起,屏幕上弹出权律师的来电页面,谢清调整好心情,咬碎嘴里的硬糖嚼碎吞了下去,接通权律师的电话。
“喂。”
“谢小姐,关于阮律师,我托朋友问到了消息,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