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金蟾的头上,怎么又这么多的指痕?”
陈阳略一细看,便发现了一丝异样。
“虽然说金子很软,但是想要在上面留下这么深的指痕,一定得用上很大力气,爸,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
“这……这我怎么知道?”宋明亮眼神躲闪。
“我看,这好像是小偷切割金蟾腿的时候,留下的痕迹吧。”陈阳看着金蟾,漫不经心的说道。
“一会儿我找警察鉴定一下,相信以他们的专业,一定能够根据指纹找到凶手。”
一听这话,宋明亮登时就急了:“这……这不一定是小偷留下的,也能可能是我睡觉的时候,抱得太紧,一不小心按上去的!”
“对,这痕迹前几天就有了,绝对不是小偷留下的!”
陈阳瞥了一眼老丈人慌乱的表情,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随即点了点头,说道。
“确实有这种可能,不过这些痕迹这么深,爸,您睡觉的时候,得有多大的力气啊。”
“而且你看这指痕的方向,简直和小偷切割金蟾时,左手用力按压的痕迹太像了,您说是吧?”
“陈阳,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宋明亮心中发虚,立即惊怒道。
“爸,是不是您,您心里不是很清楚嘛。”陈阳冷笑一声。
“你!你这是诬陷!”宋明亮破口大骂。
“陈阳,你个废物,连你爸都诬陷,你简直就不是个东西!”
“就是,陈阳,你怎么能诬陷你爸,你太放肆了!”张秀梅也是勃然大怒。
“有没有诬陷,等警察来了不就知道了吗?”陈阳不置可否的一笑。
“而且,你说这金子是张姨偷的,那么金蟾上很可能会有她的指纹,就算她再小心,也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相信警察一定能够找到充分的证据,抓住小偷。”
“不过,金子要不是张姨偷的,你却诬陷她,不仅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还让她给你下跪,这事儿决不能这么算了。”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可是给人一股不容置疑的感觉,这令宋明亮的眉头深深皱起。
金子是谁偷的他当然心知肚明,要是陈阳真的报警,将事情插个水落石出,那难堪的将是他自己。
想到这里,他索性破罐子破摔,仰着头说道。
“陈阳,我承认金子是我拿的,可是那有怎样。”
“这金蟾时史光送给我女儿的,我女儿就是我的,我拿他犯法吗,你有什么意见!”
这话一出,不仅张姨目瞪口呆,就连张秀梅也是一脸震惊。
“老……老头子,你拿咱们女儿的金子做什么?”
“你别管,我自有用处。”宋明亮眼神中闪过一抹慌乱,一摆手应了过去。
“这么说你承认是你偷的?”陈阳淡淡的说道。
“不是偷,是拿!”宋明亮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这……这,宋先生,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诬陷我啊?”张姨流着泪问道。
“不为什么,就是看你不顺眼!”宋明亮冷哼一声。
“你一个保姆,拿的钱比我还多,我不服气不行啊。既然话挑明了,那我不妨告诉你,有我在,以后没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