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看看,她能如何。
莹姐儿呵呵一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踮起脚点,双手捧着他的俊脸,红唇盖过去,一下子堵住他要说的话。
“唔!”
景释榕蓦然睁大双眼,没想到她居然会亲他。
他眼睛瞪的大大,双手仿佛被人绑住一样,都忘了反抗。
莹姐儿看他呆住了,得意挑了挑眉,小狐狸似的,“还治不了你?”
说罢,推开他就跑。
景释榕被她推开,抿了抿嘴,伸手摸摸唇上的温热,黑眸微眯,暗道失算。
刚刚就不该着了那女人的道。
居然被偷亲了。
下次再想压迫她,都没威严了。
他看了眼楼下方向,冷哼一声,暗道,“漂亮的女人果然都有手段。”
下次他要防着她一点了,省的被她迷惑。
房梁上的祁袁铭内心呵呵,心道,就你这样还想抵抗人家?做什么春秋美梦。
屋顶上森哥儿也耸耸肩,心说大姐就是大姐,有亲娘的风范,把自家男人把握的死死的。
只有景释榕认为自己只是一时失算,打算下回再找回场子。
他心里不得劲儿,却也把药喝了。
药凉后,口感苦的很,但嘴里却有股女儿家的香气,应该刚刚那女人的。
他抿抿嘴唇,不自觉的回味,哪还有刚刚的傲气。
莹姐儿回屋后,阳姐儿问,“怎么样?姐夫喝药了吗?”
莹姐儿叹气,“不知道,刚刚跟他吵嘴了,不想理他。”
不过药应该喝了,没喝祁袁铭早就出来囔囔了,想必是喝了。
姐俩同时叹一口气,躺下来休息。
到第二天,一行人休息好,吃完饭,就准备上路了。
祁袁铭跟森哥儿去买马车,共买两辆。
顺便买点干粮,带点水袋,路上可以吃喝。
他们朝着大路方向走,按羊皮地图上的路线前进。
沿路遇到生病的人,阳姐儿都给人家把脉,开药方,做了不少善事。
莹姐儿闲着也是闲着,就跟她一起给人家号脉,练练手。
小病小痛她倒是会看,疑难杂症就要阳姐儿来了。
景释榕在一旁观察她们姐俩,见她们一路都给人看病,不像作假,却也耽误不少时间,都不知道该说她们心善,还是多管闲事。
他问祁袁铭,“我们回京不赶时间吗?”能这么一路慢悠悠过去?
祁袁铭耸耸肩,告诉他,“主要现在飞鹰没找过来,我们着急没用。”
再说,玉矿那边事情都处理好了,确实不用着急。
话正说着,空中传来一声鹰鸣声,祁袁铭一喜,忙吹了口哨,让飞鹰下来。
飞鹰视力好,在空中就看到他们,当即盘旋过来。
它很自然的落到景释榕肩膀,拿脑袋蹭蹭景释榕。
景释榕本能喜欢这只鹰,抬手摸摸鹰脑袋。
祁袁铭从飞鹰脚踝拿下信件。
打开看了看。
越看越无语,最后呸了句,“什么东西!”
莹姐儿过来问,“怎么了?京城那边什么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