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姐速战速决,迅速在其他库房拿了钱,再去下一个。
但那些手下也不是傻子。且都会相互通气。
他们似乎感应到了不对劲,立马连起手来,准备把妍姐拿下。
妍姐在最后一个库房拿钱的时候,那群人立马将她团团围住。
拔刀相向道,“妍姐?我们老板呢?为什么是你来拿钱?”
妍姐见他们发现了,冷笑一声,“你们老板又不是小孩子,还会丢不成?”
那群管事围过来,质问道,“是不是出事了?”
不然这女人为什么连夜过来取钱,且去了那么多家库房?
妍姐装蒜道,“他们在楼里输了钱,让我来取点,有问题吗?”
以往几位老板输钱也派人回来取过,不信他们能查出什么。
那几个管事也不是傻子,不会被她忽悠过去。
尤其远处的火烧的那么旺,他们老远就看到火光,自然会怀疑。
“客栈起火了?你把我们老板留那了?”
妍姐也看到不远处的火光,却概不承认。
“你们要是不放心,自己去看看不就得了。”
说罢,就要走。
但这群管事却拦着她,不让她离开。
妍姐算着时间,怕他们来的人会越来越多,跟手下使眼色,让他们,“杀!”
既然被发现了,就都去死吧,免得挡了她的路。
景释榕在一旁看着,并不参与。
妍姐却不喜他的袖手旁观,一下子把那群打手引到他身上。
“他是谭老的人,要找找他。”
那群管事看了景释榕一眼,见他面容冷酷,身上还穿着斗篷,当即杀过来,想抓住他问自家老板的情况。
景释榕冷眼瞥了妍姐一眼,黑眸微眯,意思是怪她多事。
妍姐在一旁看好戏,“难不成谭老没让你帮他走货?既然帮他走货,自然就是谭老的人。”
那群管事立马冲过去抓景释榕。
景释榕脚步跃起,反问他们,“我是谭老手下又如何。难不成你们不好奇你们老板的印章为何会在这女人手上?”
一群视财如命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吧_把印章交出来。
几个管事一听,很快反应过来。
红着眼看向妍姐,“你把我们老板杀了?”
妍姐见被发现,无所谓的冷笑一声,“是又怎样。”
说罢,给手下下命令,“都杀了吧。”
那群手下当即冲过去,拔刀相向。
这群管事也拔刀,“杀!!”
两拨人就这么厮杀起来。
等祁袁铭找过来的时候,这里又躺了一地的人。
没办法,他只能继续往前追。
妍姐一路奔向河流,打算坐船走。
她每次出来都做两手准备,就怕突然出事会把命丢这里。
此时的货船已经在码头等着。
她率先跑上去,景释榕紧跟其后。
他想看看这老女人到底要去哪里?
是她的老窝,还是其他地方。
妍姐回头见他立在船顶,已经察觉出来不对。
“你是朝廷的人?”
不然为何紧追她不放?
换做其他人,早就来抢她手上的钱了。
可他没有,显然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