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氏笑她,“你这是不常喝,要是经常喝,就不会这么难受。”
“你看铭哥儿,起来就打拳去了,酒量不是一般好。”
人家喝完会醉,第二天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精神抖擞的。
哪像莹姐儿,软脚虾似的,都不会走路了。
莹姐儿自己都笑了,“那往后我多喝一点,练练酒量。”
景释榕瞥她一眼,没说话,但表情却在说,“想的美。”
意思不让她喝。
莹姐儿用眼神抬杠,“就喝!”
景释榕黑眸微眯,“你敢?”
莹姐儿,“我就敢!”
眼看两人又要眼神吵架,景氏咳咳一声,打断他们,“好啦,别吵啦,阳姐儿还睡着,你去看看。叫她起来吃饭了。”
莹姐儿这才哦了一声,过去找阳姐儿。
此时阳姐儿还懒洋洋趴在床上,人字形一样的躺着,睡姿十分潦草。
莹姐儿走过去叫她,“阳姐儿?起来了。”
阳姐儿嘟囔一声,“不要,我还想睡。”
她之前一直没喝过酒,昨晚头一次。
虽说是果酒,而且景氏还给她控制量了。
但架不住后面大家都喝高了,没精力管她,就给她偷喝了不少。
今天这宿醉,威力有点大。
莹姐儿拿了解酒药给她,“诺,你自己做的解酒药丸,尝尝。”
阳姐儿哼哼一声,翻过身来,跟咸鱼似的,张张嘴,让莹姐儿喂。
莹姐儿把解酒药丸给她放嘴里,再喂她一点水。
吃了解酒的药丸,阳姐儿才觉得好一点。
脑袋是没那么疼了,但腿软。
莹姐儿哈哈一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偷喝了。”
阳姐儿也笑,“不敢了,可难受死我了。”
亏她之前还觉得大口喝酒一定很痛快,谁能想到痛快是痛快,醉后却很难受。
莹姐儿给她揉揉太阳穴,“我现在好点了,你呢?要不要让古老给你扎两针?”
阳姐儿摇头,“不要了。”
说出去多丢人啊。
好歹她可是古老最得意的徒弟,一点小酒就不行了,有失她的威严好吗。
莹姐儿服了她了,“行行行,不扎就不扎,那你能起来不?”
“你姐夫说晚上出发。”
白天是来不及了,只能晚上了。
阳姐儿点头,“可以。”
反正在马车里也能躺着。
莹姐儿起来帮她收拾东西,“这些药我都给你装箱子里。”
阳姐儿嗯了一声,“你小心点。”
那么多药都是她一路采买跟采摘的,可金贵了。
莹姐儿知道,小心翼翼给她收起来。
到了晚上,东西都收好装马车,景释榕跟祁袁铭进宫去面圣。
皇帝给了他们令牌跟圣旨,又拿了一些赏银,这才出宫。
莹姐儿跟早点提前上马车,就在宫外等他们。
俩人骑马出来,带了队伍,挥手,“出发。”
景氏跟景父,还有祁夫人他们就在城楼上远远看着,直到他们走远才回去。
景释榕回头看他们一眼,头一次深刻理解到了儿行千里母担忧的感受。
好在父母身旁还有弟妹陪着,希望他们在家能健康快乐。
马车离开京城后,开始走船,得先把阳姐儿送去江南。
伍氏在家得到消息,很是高兴,早早就开始买两个孩子爱吃的零嘴在家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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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国庆要去哪里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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