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律还是很护宠物的。
只要他一天不腻,谁都别想动月舒一根汗毛!
月舒:??谁是宠物来着?
帝律额前的碎发晃动,眼里的光芒细碎可见,眼眸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
月舒睡到半夜的时候,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自己被人用麻绳绑成了一个粽子,然后看不见头的绳子越拉越紧…瞪着眼睛,窒息而亡…
呸!一点都不吉利!
谁死了?我长命百岁好吗!
月舒皱眉。
哎哎?怎么有种呼吸不了的鬼压床的感觉…
月舒猛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哦,我在睡觉来着…
月舒迷糊中,耳边一阵温热的呼吸,整个人都被抱的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
黑夜里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
月舒惊吓:“……”
不是,这人谁啊?
居然敢爬床?真是欠一顿套麻袋的社会主义毒打!
看我怎么弄死你!
月舒动了动身体,想要挣开抱着她当抱枕的人…卧槽!推不开啊!
……
月舒动来动去,帝律…醒了。
黑暗里,睡眼朦胧。
怀里原本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也不大喊大叫,反而一股劲儿的…挣开…我。
帝律:“……”
帝律微微收紧手,把月舒按在怀里。
月舒还小,抱在怀里跟抱个娃娃似的,身上软乎乎的,味道也好闻…
帝律不想撒手。
他把人放在房子里不是让人侍候她的,是让她侍候他的。
他想什么时候抱着就什么时候抱着,月舒的反抗无效。
月舒感觉有点不对劲。
怎么越推抱的越紧了?这是个什么东西?这不是人吗?
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月舒的手被抱住了,只能在两人之间活动,开灯…操作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