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老头子手里拿着一张黑白的全家福。
上面的人，很年轻。
但月舒一眼就认出来，是原月舒的父亲。
“这个，是我爸爸。”
月舒猝不及防出声，指着上面的面前男子。
老头子吓了一跳：“！！”
差点一口气憋着没上来。
月舒伸手抓住他的轮椅，语气颇淡：“吓到你了？不好意思。”
老头子捏紧了手里的照片，给自己顺了一口气。
“你……”
老头子吃惊。
月舒怕老头子看不见自己，就走到了他的面前，冷着一张脸的样子，和照片上的男人有几分相似。
“你是……月舒！
老头子语气激动，满脸红光。
他记得那时候还抱过她的，没想到一眨眼就长这么大了。
老头子说不出话来，似乎在怀念什么，满是皱眉的眼角湿润。
月舒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仔细打量着老头子。
看他，似乎身体状态很糟糕。
月舒微微皱眉。
现在医疗技术那么发达，看他的条件也不像没钱治病的人，身体也不至于那么糟糕啊。
而且，年纪还没到七十岁吧。
怎么身体糟糕到好像快要死掉的样子？
轻轻捻了一下手指：“冒昧问一句，我觉得你很眼熟，是不是我家里的亲戚？”
“照片上的那个人是我爸爸，所以，你是谁？你好像认识我。”
老头子一下从回忆里醒过来，看向月舒的目光，充满了疼爱和愧疚。
“我是你爷爷，亲生的。”
月舒一顿：“那你怎么……不认我们？”
老头子错愕：“……你们？”
他抱过月舒，还记得月舒，是因为月舒一岁多的时候，他去看儿子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