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
“再换！”
“继续换！”
“偌大的云中月，连几个长得好看的姑娘都不曾有吗？”
上楼进了房间，秦安一改和善模样，眉头紧皱脸色沉闷，眼光更是挑剔到极点。
到现在为止，秦安已经换了四五波姑娘，不管对方做什么打扮，模样如何周正，到秦安这里，就只有两个字。
不行。
旁边李元霸都快看傻眼了。
虽说这段时间他对秦安的印象有所改观，但是看着如今的秦安，李元霸颇有一种刚刚认识秦安的感觉。
这还是那个书呆子的秦安吗？
怎么到了这种地方，看架势比自己这个梁王世子还要熟练呢？
想归想，李元霸还是没有开口制止秦安。
如今他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明确，他这次来就是一个打酱油的，什么都不用做，静静待着就行，就跟早些时候在赵家一个情况。
随着秦安又赶走一波姑娘，苏妈妈闻声赶来。
“我的大公子哎，您这是怎么了？楼中的姑娘马上就要被换个遍了。”
如果不是看在秦安出手阔绰，是个贵客的份儿上，苏妈妈差点把他当成来闹事的人了。
云中月再大，可姑娘是有数的，来来去去换了那么多都没能碰到一个喜欢的，这不是找茬还能是什么？
秦安斜靠在软椅上，手中盘玩着一枚成色极好的金币，正是来自于赵家的红利。
“小爷我来这种地方就是寻开心的，看不到喜欢的姑娘，还不让换？”
秦安转头看向苏妈妈，语气冷了几分：“怎么？苏妈妈还想强买强卖？”
“公子真会说笑，我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
苏妈妈赶忙赔着笑摆手，之后盯着秦安看了许久，苏妈妈有些为难道：“公子不妨说说喜欢什么模样的，我亲自去给您……找。”
“嗯？”
秦安像是来了兴趣，身子微微前倾：“苏妈妈这是……话里有话？”
面对秦安的询问，苏妈妈只是笑却不再继续说话。
见状，秦安随手将指缝间的那枚金币丢到桌子上：“只管说，大大有赏。”
“是。”
苏妈妈赶忙将金币收入袖口，稍一掂量，脸上的笑容便随之浓郁了几分：“你们都先出去，我有事要跟秦公子商量。”
随着苏妈妈的命令，候在一旁的莺莺燕燕躬身施了万福，纷纷离开。
直到房间里没了外人，苏妈妈主动给秦安倒了杯酒，笑道：“公子若是遇到喜欢的，钟意的，须得先查清对方的身份来历，再问清楚对方所在何处。”
说着，苏妈妈又捻了捻手指：“人不一样，价格不同，只要公子出得起价格，用不了多久，云中月便能让公子得偿所愿。”
苏妈妈话音刚落，秦安直接丢出一袋早就准备好的金币。
拐弯抹角这么久，总算听到想听到的内容，秦安实在没心情盯着对方那张肥脸继续消磨时间了。
而苏妈妈这边看到秦安随手丢出的钱袋，先是怔了一下，而后面色变得有些古怪。
伸手将钱袋子抄起来，苏妈妈顺势掂了掂分量，表情越发显得怪异：“公子这是早有预谋吗？”
“什么预谋？”
秦安甩给苏妈妈一个白眼，语气不满道：“读书人的事，那能叫预谋吗？这是未雨绸缪！”
轻哼了一声，秦安算是将“飞扬跋扈”四个字贯彻到底。
“是是是。”
苏妈妈急忙赔着笑应声，脸上笑容格外灿烂：“是我说错话了。”
“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