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以珩气结:“你到是说说你脑子里一天天装的都是什么东西?那么……浪荡……”
“我浪荡,我浪荡还不是被你逼的,我让你走那么多次是你非逼着我说的。”
“谁能知道你想到那处去了?”
“怪我想吗,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说的话多容易让人误会,不对,我看你本来就是那个意思,现在就是强词夺理!”
“朕强词夺理?朕本来就没这个意思,都怪你头脑不干不净。”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几乎要吵起来,张福满敏锐的闻到爱情的酸臭味,两人吵起来事可不能小,现在是打嘴仗,要不了多大一会肯定得动起手,在床上打个你死我活。
这地方算是容不下第三个人喽,他悄悄的招呼屋里伺候的人,蹑手蹑脚的退了下去。
这一打就是一小天,到了晚间容池临才捂着腰骂骂咧咧的走出门,一脚踹开摆在门口的空水桶,疼的他到吸一口冷气:“什么人啊,王八蛋。”
“公子怎么出来了?”张福满忙迎上去,眼尖的看到他身后攥着的小包裹,嘴角一抽:“您这拿着的是什么啊?”
“拿什么?这是老子的身家财产,老子要跟他和离!呸,狗东西说不过就动手,有他这样的吗!”
“大晚上的您能走哪去?”张福满劝人都快劝破了嘴皮:“要不今晚再将就一宿,明天奴才再给您收拾宫殿去?”
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再加上容池临又是个耳根子软的,过了一晚上就是再大的矛盾也能迎刃而解。
院子里站了不少准备晚膳伺候洗漱的人,众人眼观鼻,鼻观心。
卫以珩慢悠悠的走出门,只穿了一身白色里衣,微微垂眸看着容池临,接过下人送上来的外袍披在外面。
抬手扯了扯领子,看似不经意的漏出上面的印子和牙印。
容池临简直没眼看,一把甩开张福满:“我走了。”
卫以珩揉了揉脖颈,悠悠道:“锁门。”
众人得了令,离门近的一步冲上前将门锁上,格外团结的挡在门前。
容池临气的咬牙。
卫以珩转身走回房,慢条斯理的开了口:“把他绑回来。”
恒德皇宫。
恒德王抓起镇纸狠狠的砸向跪在地上的人。
镇纸砸到额头上,划破了皮肉,血液顺着皱纹蜿蜒而下,老太傅被砸的身子一歪,又很快跪好,纹丝不动。
“反了!都反了!一个个都都来劝朕投降,乱臣贼子,都想把朕交给卫以珩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乱臣贼子!”
“老臣率领四十七名在朝官员代表天下百姓!”老太傅的血流到了胡子上,将灰白的胡须黏在一起,样子有多狼狈,声音就有多坚定:“求陛下投降吧!”
恒德王目眦尽裂:“滚!你别逼朕杀你,别逼朕背上杀师之名!”
殿外高阶之下,密密麻麻的跪了一众官员,暗红色朝服及地,像是颓败的红梅。
老太傅高举双手用力磕头:“老臣率领四十七名在朝官员代表天下百姓,求陛下降了吧!”
恒德王声音泣血:“你别逼朕。”
“臣此日前来,美为的是天下苍生,死不足惜,恳请陛下不要为了个人享受背弃了心中道义,恒德撑不过这一仗了,即便所有人都死了也撑不过几日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