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他们感觉到自己被重视啊。”容池临言之凿凿:“张公公您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一国使官,来到咱们依靠的大国皇宫,没人愿意搭理你,谁谁都给你甩脸子,完完全全就是一副看不起你的模样,你能开心吗?你能心甘情愿的归属于这个国家吗?”
张福满都快疯了:“公子您总是有一大堆理由……奴才掌事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为了宴请各国使臣而往各个地方挂红绸子的!”
容池临眨着眼:“红绸子多好啊,多喜庆,叫人看了都跟着欢喜。”
张福满无语,我看是你喜欢吧!
“你要是拿不定主意的话,咱们就去问问皇上,”容池临搬出杀手锏:“皇上总不可能有错了吧,你说怎么样?”
张福满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还问皇上,皇上肯定是向着容池临啊!
“这点小事就不要麻烦陛下了。”张福满端着自己数十年的尊严才没崩:“红绸挂的到处都是确实不妥,要不这样,奴才将桌上摆的地上铺的全都给您换成定制的红色成吗,宴会厅再好好装饰装饰,弄的大气又正式可好?”
“那我这些红绸子……”
“总有用武之地的。”张福满想了个万全的法子:“这些绸子都是好东西,您得好好留着,等到天下太平陛下给您重补婚礼的时候可能用的到,现在若是用了,以后怕是找不到这么好的绸子了。”
容池临眼珠转了转,算是勉强同意了。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送走了容池临,张福满长长的松了口气。
不过他却没想到自己解困说的话后劲能有多大。
到了晚上,卫以珩忙了一天回来,容池临早就换好了衣服,盘着腿坐在床上偷偷摸摸的瞟他。
卫以珩跟几个将军争论了一天,吵得头都快炸了。
他叫人伺候着更衣,揉着眉心走到床前枕在容池临的腿上,声音低沉:“给朕按按头。”
容池临乖顺的照做:“力气够不够?”
“再用力些。”
“这样呢?”
“可以,要是能亲朕一下就更可以了。”
容池临眼睛四处乱看,扭扭捏捏的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正要分开卫以珩突然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许久才放开。
容池临呼吸急促,没什么攻击性的斥责:“过分……”
卫以珩勾起笑,闭着眼舒舒服服的枕在他的腿上:“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就喜欢这样。”
容池临腾地红了脸,心里默默的劝自己,不生气不生气,卫以珩还打算给他惊喜呢,生气就是自己小气了。
他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声音温温柔柔的:“看在你准备给我补大婚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卫以珩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