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命重要啊,可逢河他救过我……还是值得信任的……”
“他是救过你不错,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打从他来宫里面乱七八糟的事就没断过。”
“挨着他什么事了,是打从我回来宫里面的事就没断过。”容池临捏肩的手不规矩的往下滑,摸着卫以珩的锁骨,划到他心口,最后索性从后边抱着他的脖子,使坏的在他耳廓上吹了口气。
“你说说你,”卫以珩不满的抓住他的手:“一有事求朕就做出这幅浪荡样子,你能不能值点钱?”
“不能,我倒贴。”容池临嬉皮笑脸的往他脸上蹭:“一身臭汗我都不嫌弃你,感不感动?”
“一身臭汗?”卫以珩挑眉,一把叩住容池临的脖颈,容池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心脏缩成一个小球,在睁开眼自己已经跌坐在卫以珩怀里坐到他大腿上了。
卫以珩将他的脑袋摁在自己胸前,衣领拽开裹住他的头:“你好好闻闻,哪臭?”
龙涎香的味道席卷而来,鼻尖都是熟悉的香味,容池临对卫以珩身上的味道素来没有抵抗力,一闻到就脑袋发热,如今剧烈运动后味道很好的发散出来更是上头。
他故意道:“臭,臭死了,我都快晕过去了。”
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怎么能轻易放掉,他这叫激将法。
卫以珩怎可能看不破他的小心思,当即把他松开:“可别熏晕了,快起来。”
“不臭不臭,香的很!”容池临攥住他的手:“喜欢死了快让我好好闻闻。”
卫以珩失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极了一只吃了情药的猫,还像是个瘾君子。”
“谁叫你那么好闻。”
“你也好闻。”卫以珩在他头上用力吸了口气:“朕听闻爱人的味道对彼此而言都是最重要的吸引力,据说如果有一天你不记得对方的样子,不记得他的声音,但会永远记得想起他时的感觉,还有忘不掉的气味。”
容池临把脸贴在他胸口,听着里面蓬勃有力的心跳,用力抱住他的腰:“我也听过。你知道吗,你的味道对我而言就是最好的情药,闻一下就叫人脸红心跳。”
“什么奇奇怪怪的趣味。”卫以珩揉着他的脑袋:“抱够了没?”
“抱不够。”容池临耍起赖,看准时机提要求:“人我都带回来了你总不好驳了我的面子,就先找个安静地方给他住着,派几个人照应一下吧。”
“那就放在冬角,偏僻没什么人,后门一关便算得上是养心殿外的地界。”
“行,我都依你。”容池临长吁一息:“我有个猜想想同你说。”
“你且说。”
容池临把关于季谦和的猜想同他说了,卫以珩听罢后静了片刻,道:“不瞒你说,朕今日也想到了这个人。”
有些事抽丝剥茧的捋下去,总能查的到藏在冰雪下的细枝末节。
“你也想到他!?”容池临抬头:“你不会无缘无故想起的,那就一定有问题了……”
“毒十九八九和苗疆有关。”
容池临心神不宁:“苗疆?他们不是被关在牢里吗?怎么可能下毒?”
“这件事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管了。”卫以珩道:“很多事你不知道,今天严其查到了一些消息,此事牵扯颇多,朕要你独善其身,把同这件事的关系全都撇开。”
今天严其查到的东西属实让卫以珩有些意外,即便真假不知却也让他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