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狗屁。”容池临嘴都不敢张掐着声音嘟囔:“老子就这样,爱要不要,不要赶紧分,有都是人等着呢。”
“你再说一遍?”卫以珩穿衣的手突然停下,里衣随意的搭在身上,漏出摄人心魄的腰身。
容池临把枕头横在胸前,硬气起来:“我就说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给你睡的,瞧瞧瞧瞧,吃干抹净了开始提裤子,呸,王八蛋。”
卫以珩冷飕飕的看他一眼:“说的就好像朕真把你睡了似的。”
“差一点更要命!奶奶个腿的,说起这个我就气得要死,你就差那一步吗,前戏都做足了,临到关键了你走了,还算个男人吗?”
“谁叫你身子不行?”
“我看是你不行,”容池临故意气他,不把自己作死就不消停:“你要是不行你就吱个声啊,我也能做上位者,我体力好得很,保证你……”
“激将法没用。”卫以珩一眼看破他的鬼算盘:“朕劝你还是别自讨苦吃的好。”
荣吃了气的要死,狠狠的瞪他一眼,半分形象也不顾的倒在床上感叹:“我他娘的还不如独守空房,活的不如狗。”
卫以珩:“……”
待他缓了一会儿,卫以珩将影子二人带了上来,温则拿着折扇,在屋子里环视一圈,颇有几分风流公子的模样。
“哎呦,不愧是养心殿啊,真是……富丽什么来着?”
影子纹丝不动:“富丽堂皇。”
“对,就是富丽堂皇。”温则用扇子敲了下脑袋,笑道:“酒还没大醒,脑子不太清楚,见谅见谅。”
卫以珩冷冷的斜他一眼,强忍着才没把他丢出去。
容池临看着影子,影子仍是一身黑袍把自己浑身上下遮的严严实实,细碎的刘海也将眼睛遮住,一动不动,似乎没人理他他就能一直保持这个姿势直到死去。
“影子?”容池临道。
影子抬眸。
容池临犹豫了一下道:“我想知道奇虎牌的铁律是怎么一回事。”
影子看向他,眼神中没有一丝情绪,顿了顿睫毛再度垂下:“先师之命,无可奉告。”
容池临突然皱起眉:“先师?你怎么可能会有师傅?”
“有何不可?”影子反问:“公子独善其身就好,莫管他人之事。”
容池临转向卫以珩,欲言又止。
卫以珩皱眉,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一番,难以置信:“你该不会是想叫朕回避吧?”
“可以吗……”
“……”
“你说呢?”
容池临讪讪的:“不可以就算了……反正也不是秘密……”
卫以珩一动不动的坐了片刻,突然长腿一迈,头也不回的走了。
容池临暗道不好,今晚上卫以珩肯定又不能让自己好过了。
他稳了稳心神,有对温则道:“你也先出去吧,我叫小果子带你四处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