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池临身子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身子的弧度紧密贴合,只微微一动就叫卫以珩口干舌燥。
说实话,他还没过瘾。
他摸着容池临的脸,暗暗决定等他身子好了非好好的做一场,三天三夜不罢休。
许久,容池临终于苏醒,刚稍稍动了动,眉头便猝然皱起,哑着嗓子无意识嘟囔:“疼……”
“哪里疼?”
容池临半睁开眼,“嘶”了一声,喘了好半天才蹦出一句:“哪里都疼。”
卫以珩担心起来:“朕给你上过药了,怎么还疼?”
容池临摇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星星点点:“浑身散架似的疼……那儿也疼……哪哪都疼……”
卫以珩略带指责:“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我乱来你就不能控制着点……”容池临得偿所愿就开始气人,偏偏还一本正经:“以后都不跟你行房事了……半条命都没了……”
“常说朕踢了裤子不认人,朕看你才是真的提了裤子不认人,前些日子怎么求朕睡你,现在就开始怎么嫌弃。”
“谁叫你那么猛。”
“朕要真不碰你要不了多久你就又要要死要活的出幺蛾子了。”
“才不……”
“敢不敢打个赌?”卫以珩勾起唇角:“三天,三天之内如果你没动那心思,朕,跟,你,姓。”
容池临侧头瞪他一眼,心虚兮兮的:“王八蛋……”
卫以珩忍不住笑出了声。
容池临艰难的翻了个身,把头扎进卫以珩怀里,昏昏沉沉的又要睡。
卫以珩不依:“用了早膳再睡。”
昨天晚饭就没吃,晚上又进行了那么多体力劳动,再不吃点什么胃都要出毛病了。
“我不想吃。”容池临闭着眼整张脸皱在一起,声音慵懒又含着十足的可怜,简直能要人命:“衍之你快亲亲我,疼……”
卫以珩作势拉他起来:“撒娇没用……”
容池临不情不愿的哼唧一声:“真疼……别拉我起来了,让我再躺会儿……”
他一一副软绵绵的样子卫以珩就拿他没办法,别说是让他躺着了,就是让他这辈子不起来自己床前床后伺候着他都能脑袋一热同意。
“那个药药劲儿太大了。”容池临得偿所愿,重新在他怀里窝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我昨晚都以为自己要死在榻上了。”
能不大吗。卫以珩心道,当初自己装病的时候太医可是只敢用药匙柄沾一下,就那么一点都让他意乱情迷。
如今容池临可是溶了半瓶进去,幸好没人喝,要不然非得出事不可。
不过说起这个,卫以珩到有话要问。
“你怎么翻出来的?还知道它是做什么的?”
“我闲着没事翻到的,亏你还好意思问,我还以为你生病了背着我偷偷服药,吓得我连忙把太医叫来,这才知道。”容池临反咬一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藏着它?”
卫以珩清了清嗓子,张口就来:“当初你不从,朕想着下点药把你给办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