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不知不觉请君入瓮,牵出北齐和他们国家联系的方式加以利用。
“那有什么奖?”容池临眼睛亮亮的。
“想要什么朕都依你。”
何处说理去,被他坏了事自己还得领情,还得给赏……
容池临趴在他耳朵边说了句什么,卫以珩立刻拒绝:“此事没得商量。”
“你自己说的什么事都行的!”
卫以珩无言以对,干巴巴道:“除了它。”
“你先前又没说!”
“可是……”
“哎呦!”容池临不让他找借口,皱着脸握着心口:“你气得我心口疼。”
“疼的厉害吗?”卫以珩立刻紧张起来:“改道太医院!”
“别!”容池临瞪他一眼,也不装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变通?”
卫以珩手还摁在他心口上:“你胆敢吓唬朕!”
“不做就不做。”容池临赌气道,腿也不让他揉了,抱着胳膊靠在柔软的垫子上:“那你得记着你欠我一个愿望,等我想要别的你绝对不能拒绝。”
“好……”
容池临消了气又开始没骨头似的往卫以珩身上靠:“刚才那个鬼鬼祟祟的兔崽子可这能跑,跑的我肺都要炸了也不见他慢。”
一提这个卫以珩就来气,忍不住数落:“他是什么身子,你是什么身子,能比吗?”
“切。”容池临撇嘴:“你觉得会不会是黑衣人……”
“不会。”
卫以珩回答的干脆利落,容池临却不乐意了:“为何?”
“黑衣人身手极好,他要是黑衣人犯得着用两条腿跑不用轻功吗,被你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追的那么狼狈?”卫以珩看傻子似的看他。
容池临心服口不服:“万一他就想溜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