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池临浑然不觉,摸了颗蜜饯吃:“不过我还是不知道国师无名和师傅有什么关系。”
“你不觉得他们两个人很像吗?”卫以珩道:“除却衣着打扮不说,二人都是同样寡淡,冷漠,寡言,毫无情绪波动,深不可测。”
容池临竖起脑袋:“你不会觉得他们俩是一个人吧!?”
他突然觉得很有道理,一直以来想不明白奇虎牌为什么会有那样一条铁律,如果两人是同一人的话确实可以说得通……
不过如果是一个人的话他一定是最疼卫以珩的,为何不把奇虎牌留给卫以珩?
容池临猝然想到另一种可能……他本能的觉得可怕,还未等深思,卫以珩却道:“不会,两人年龄和时间都对不上。朕查到的消息说你师傅当年应该不过二三年岁,而国师已经四十有七。”
容池临一想觉得有理,他师傅虽然蒙面但蒙的并不彻底,总是漏着一双眼睛,所以年龄方面一定是准的。
而且之前闲聊的时候温则也曾提过师傅带着他们四个徒弟四处游历,待徒弟羽翼丰满后边归隐山林。
温则没必要骗他。
应该没必要的……
容池临突然起身抱来自己宝贝似的小匣子,如捧珍宝般拿出来一个帕子包起来的小东西。
两块折断的玉石躺在里面,一看就知道绝非俗物,无论繁复怪异纹理还是诡异妖冶的质地,普天之下绝找不出第二个。
是那块碎了的子虎牌。
卫以珩被这东西搞出了心理阴影,一看就脑仁疼,他移开视线:“拿它做什么?”
“子虎牌虽然不能号令影子卫,但可号令寻魂其他杀手,个个都是人中翘楚,重点是没人能知道他们背后的主人是谁,要不要……先利用他们刺杀北齐王?”容池临道:“等黑衣人察觉到寻魂有异动,说不定会暴露一二,算得上是一箭双雕了。”
卫以珩捏起半块子虎牌:“舍得把它给朕用了?不揪着过去朕的错不放了?”
“一直舍得,”容池临翻了个白眼:“只不过一直没遇到能用得上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