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太医你做什么呢,十万火急快开门啊!”
“来了来了,哎呦我的公子您又怎么了这是?”丁太医穿着一身薄薄的里衣跑来开门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披一件,手里面提着一盏挂在床头的油灯,花白的头发披在头上:“哎呦,拜见陛下,臣不知陛下驾临有失……”
“别说废话了,”容池临急不可耐的打断他的客套话,抢在卫以珩前头发问:“我有事问你,如果长时间禁欲身子的火一天比一天旺是不是会出事?”
丁太医从床上被吵起来脑子还有点发懵,一时间没能明白他问此事的原因,只能讷讷的答话:“自然是的,世间万物皆有伦常,如若长时间不管需求强行压制自然会出事,虽然可能不打,但还是存在发生不可挽回后果的可能。”
“如果隔很长时间来一次特别特别素的,特别轻柔的是不是根本不会伤身?”容池临连珠炮一样,丁太医说完话他立刻就开口,绝不给卫以珩插嘴的可能。
丁太医困的双眼皮都更明显,被容池临搞的越来越糊涂,大半夜火急火燎的就为了问这些?
“自然不会,床笫之欢乃人之常情,别说是轻柔的了,底子好就是隔一两天就来次凶的都不会有事。”
“最后一个问题,我现在身子没有差到随便一巴拉就撒手人寰的地步吧!隔很久兴奋一下不会死的吧!”
丁太医听的一头雾水,兴奋又怎么了,不是很平常的情绪吗,容公子未免也太惜命了些。
“当然没有,公子大可放宽心……”
话音刚落,容池临拽着卫以珩往房里走,他发誓,他这辈子力气都没这么大过,生怕一会儿丁太医那个老糊涂反应过味来坏他好事。
毕竟别人都靠不住,谁也没有自己清楚他容池临肯定不是没出息的被卫以珩gao死在床|榻上。
卧室的门猛地被撞开,屋子里伺候的下人早就离开了,灯火皆无一片漆黑。
容池临双手搭在卫以珩|肩上热|切的将人往屋子里面推。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处处给丁太医挖坑。”
卫以珩嗓音干哑,用力的搂着他架势恨不得要把人揉到骨血里永远不分开。
“还不是被你逼的。”
容池临口齿不清。
焦急中好几次撞到牙齿都有了血腥味。
“去……去榻上……”
“等等……”
卫以珩突然止住他的动作。
“事先说好,只有一次……”
“好好好,都听你的就是。”
容池临忍无可忍,对他的渴|望已经到了无法冷静的地步,说什么都会答应。
没有人再说话,昏暗中的声响却从未停止。
……
翌日,容池临醒的很早。
凭良心说真的没有一点难受。
当然这全是归功于卫以珩说一次就是一次。
还是那种慢悠悠轻柔柔的,一点都不似往日凶狠。无论容池临怎么死皮赖脸的明示暗示他都不上钩。
甚至行为恶劣到待容池临那啥一次后就硬生生把他绑|在床头不让他再动,自己带着并未消减的欲|望毅然决然的去泡了个冷水澡。
对此容池临简直难以置信,卫以珩不愧是卫以珩。
没人比他更丧心病狂!
本来想着两个人都能舒|服点。
没想到卫以珩对自己那么狠。
而且自己也只是隔靴搔痒,更意犹未尽了……
卫明泽是昨夜醒过来的,太医院值班的人没敢惊扰陛下,一大早就等在了养心殿外,通报完正好被卫以珩抓来同丁太医一起给容池临号脉,自己先行去了早朝。
“并无大碍。”两个太医细细的诊了一番下了定论:“臣给公子开几味药同老母鸡一起炖成汤给您喝了补补就好。”
容池临眼珠一动,既然没事下次就可以稍稍猛点了,最起码能让卫以珩弄出来……
丁太医将他心里想法看了个透彻,残忍道:“这种事一时半会儿不可再做第二次了,您底子太虚,伤一次就得补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