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运!晦气!通通滚走!”
我一用力,将被纸团包裹着的碎煤球丢到了远处。
俗话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古人把风水学排在第三位那是有道理的!我用的这招是算命先生查户口教我的“丢霉转运秘法”,毕竟在正定这两天接连遭遇的事儿,太他妈晦气,太邪门了,我希望不要影响到我下半年发财的大运势。
坐了两天车,都快到祁阳了,把头突然给我打来电话,他让我先别回去,先转车去趟永州,和杜鹃会合,然后有新的任务派给我。
电话中,我并未主动告知把头我拜托红姐暗杀和财佬的计划,我想等红姐那边儿尘埃落定后在告知把头,到时,把头肯定会对我刮目相看!这里面有我的一点小私心。
又一天半后,永州。
“大姐,我在旅馆一楼了,怎么没看到你人”
“小项,我在屋里洗澡呢!要不你上来找我吧!房!”
和前台说了声,我径直上楼推开了房门。
卫生间内,水声哗啦啦直响。
“你先坐着等一下!几分钟就好!”
隔着磨砂玻璃,我能清楚看到杜鹃的身材轮廓,以及她拧毛巾,擦洗身子等一系列动作。
过了一会儿,杜鹃身穿浴袍走了出来,她挨着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笑道:“小死鬼!最近有没有想大姐啊”
“大姐,现在没心情搞那些,你都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刚洗过澡,杜鹃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沐浴露香味儿,她翻了个白眼说:“你真是不解风情!那天其实咋两没做过是吧你只是把我灌醉了而已,还想骗我。”
“额这么说大姐你都知道了”我面露尴尬。
杜鹃又白了我一眼,她大方说道:“当天不知道,第二天我越想越不对劲儿!我这个岁数又不是纯情小丫头了,就算喝的在烂醉,你进没进过门还是能感觉到的。”
“其实,你就是单纯想利用我的感情,对不对”杜鹃语气听起来酸溜溜的。
识破了也好,我不用在有心理负担了,敢作敢当啊,我直接说是。
“大姐,你可别这么想,把头夸你心细,你要知道我们把头很少称赞别人,再有,我是给不了你想得到的感情呵护,但我能给你一样东西。”
“给我什么”杜鹃看着我问。
我指着她道:“妈尼!”
从包中掏出五摞现金,我直接扔到了她腿上。
杜鹃低头望着那一摞摞钱看了几秒钟,没来由叹了声。
她收下钱说:“行!这样也好!咱们就当是一场公平交易!你给我钱!我帮你们做事!”
我问她打听到了什么。
杜鹃认真说:“田广洞村,那个叫老胡的一直都住鬼崽岭,近一两年都没离开过那里。”
“确定你和老胡接触过没有”我皱眉问。
我皱眉心想:“看来新加入木偶会的和财佬真不是护林员老胡啊。”
“把头还让你干什么了”我问。
杜鹃回答道:“他让我去水产市场买了四十多只老鳖,全放生在了鬼崽岭西边儿的池塘里。”
“你说什么!”
杜鹃又把话重复了一遍,我听后大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