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天后,森斯带着一副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出现了在欣欣向荣的马术会,跟傅沛知聊的火热。
傅沐身上的西装衬的身段修长,五官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身的贵公子气质逼人,却在频繁的打着哈欠,百般无聊的坐着把药手中的高脚杯。
大抵是傅沐回国那天凶名响亮加上对峙傅三爷的手段,也没什么人敢上前套近乎,傅沐也乐的清闲。
“阎总,又躺哪个娇人怀里迟到了。”傅沐语气慵懒问,目光却是冷的没有温度。
薛凯战战兢兢站在身旁,他亲眼见证了森斯被老板暴揍以至于不得不带着墨镜出席。
只是他听着语气怎么感觉傅沐像个深闺怨妇,要对出轨的阎立风千刀万剐。
傅沐没有听到回答,抬手看了眼表,出口惊人:“我的时间宝贵,阎总已经迟了五分钟,也就欠了我五百万。”
薛凯:“………”还没在结婚就想着婚前转移财产。
傅沐低头盘算着怎么说服阎立风付出额外的价钱,丝毫没有注意眼前出现的人。
“诺哥,许久不见。”傅沛知主动上前朝傅沐碰杯,语气亲切。
誰都听闻过傅三爷虽然没用,但是生了个好儿子,一向是这一辈的榜样。年纪轻轻就一边上学一边创业,据说硬是拿着傅三爷给的两百万换了两公司,据说知名度还不低。
而傅诺一向则是长辈们拎着自家儿子当着反面教材警醒的对象,年纪轻轻就已经上了遍绯闻头条,还不学无术。
两人形成的鲜明对比,不少世家子弟仗着傅沛知的关系对着傅诺下了不少套子。
傅沐不悦的扬头,目光锐利打量道:“你谁?”
她的语气不悦,嘴角上挑散发着冷漠的气场。
话语刚落,周围气氛骤降几个度。有了前车之鉴,谁也没胆量去触这个眉头。
傅沛知眉尖一蹙,见青年当着他的面光明正大把酒杯砸碎佛了他的脸,捏着酒杯的手不由得重了几分。
他隐隐约约感觉到青年变了,出了个车祸就能敢嚣张的把他不放在眼里,难怪他的父亲能跌在傅诺手里。
傅沐不等傅沛知开口,冷冽道:“按辈分来数,你应该喊我一声叔叔。我即便是过继给了二房,可我的生母依旧是傅老夫人。小侄子什么时候这么不知礼数了?”
薛凯诧异,难怪他怎么道傅诺的母亲迟迟不现身,原来是傅老夫人的幼子。
此话放出,惊呆一干人。
“叔叔。”傅沛知忍着心里的怒气,平静的喊。
“难怪傅老先生如此偏爱小傅总,原来是老夫人的老年得子。”黄毛小哥含笑的打破气氛:“这年纪跟沛知相当,只是这能力相差的还真是罕见。”
带头说话的是官家大少官铭,这话不知是讥讽傅沐的身世不正,还是讥讽以长辈自居,能力却是不咋地。
“听说小傅总为了今年的马会能拔的头筹,特地上了大半年的马术课。”官铭大肆宣传:“有没有胆量跟你的侄子来一场。”
傅沐不为所动,一如既往的摸着下巴,对着手表出神,薛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阿铭,叔叔不会骑马你在傅家宴会上就见过了。”傅沛知拉着官铭,耐心的解围:“叔叔不要跟阿铭计较。”
上次的傅家宴会,傅沐骑马横冲直撞他是见过视频的,学了大半年马术却连基本的控马都不会,还不是个生活废物!
“赌什么?”
低磁的声音带着笑意,宠溺的开口询问。
来人一身纯黑西服,衬的身段挺拔,剑眉舒展,一双桃花眼闪着温柔,眼底荡漾着宠溺的笑意,掩盖了狡猾。即便里多了根拐杖,也丝毫不影响通身儒雅。
傅沐闻声抬头,暼了眼阎立风周身的人问:“你的小娇人呢?”
薛凯屏息:“……”这是想捉奸现场!
傅沐见阎立风疑惑,随手把微信聊天界面给了男人看。
原来被傅沐辞退的大批人马全被阎氏招走,不知道内幕的傅沐被稀里糊涂的员工拉进员工群,听了大堆八卦。
其中便有“阎总为心上人强收傅氏员工,与小傅总成为隔夜仇人。”
对于这种情况又是阎氏的员工群,新手网民傅沐选择了相信。
傅沛知显然被两人的熟络震惊的,打破气氛道:“阎总,久仰大名。”
阎立风绅士的回礼,略过了傅沐冷漠的眼神,继续道:“刚刚我没有听错,沛总是想跟小傅总赛马,那么赌筹是什么。”
他像只野狼,紧追着话题不放。
众所皆知,马术会从来不是一场空手搏斗的战役。
“对。赌筹嘛,两千万。”
官铭爽快的说出赌筹挑衅的看着傅沐。
傅沐不为所动,反而眉间隐隐约约有怒气看向阎立风。
她就值两千万,他妈的以往她的出场费都不止这个数!
“薛小弟,走人。”傅沐毫不客气道。
傅沛知把傅沐的情绪尽收眼底,以为两人的不合的传言闹得沸沸扬扬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