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此种可能性并不大。
总之今夜神游,他定要去探探。
褚茕自己也知,他心知自己的“臭毛病”。
若有魑魅邪恶之物或心思歹毒之辈害人作乱,“有幸”让他撞上了,他定不能坐视不理。
只不过,神游状态时若大量耗费灵力,估计不过一炷香,他就回被作恶之人解决掉。
最好还是亲临其地。
褚茕想着:不然将此事讲与邵傅?让他携他进皇宫一探究竟?
可若是这样……
正思考着。
一个莫名刺耳的声音打老远传来,伴着簌簌风声。
“你还知道自己跑来干活儿啊?怎么,听刘婶儿说,方才那功夫你可是长能耐长本事了。”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这家的男主人了,刘婶打你,那说明你活该被打,你就该受着,竟还敢还手。”
是二夫人。
那日见二夫人,并未见他如此态度,可今日……
褚茕无语,只问:“那要如何,二夫人才肯消气?”
他直白了些。
“得了别跟我整这些,我又不能把你吞了。”
那自然是。
“今日镇西大将军凯旋而归,皇帝亲设庆功宴,明日又是公主与爱臣成婚之日。”二夫人道。
她忌惮邵傅,自然是不能将褚穷如何。
再说,本就是刘婶做的过分了。
二夫人见他只微点头,仍洗衣不动,又道:“皇帝也是想着昨日小姐成婚,邵家招了你这么个废物,在京都传的沸沸扬扬,有喜庆感,恰好将你带去皇宫喜上冲喜。”
褚茕一愣。
手中的活也停了停。
他本是整个大尚国的笑柄,入赘邵家为上门女婿,颜面尽失,是个丧气人儿,皇帝的庆功宴,恰赶上两件喜事撞在一起,断不会叫他去,怕沾了晦气。
可今日皇帝竟有意提起他。
究竟是另有所求,还是讨乐子,便不知了。
褚茕起身,倒来清水洗了手,去换衣房内,将二夫人为他挑的衣裳一换。
衣裳不错,如此一看,邵家人真是怕他丢脸。
既然邵家人给了他脸,那他便去。
对他来讲,此次参加宴会,也未必不好。更何况,旁人的疯言疯语,他早已听习惯,叫他们说去罢,反正他褚茕行的坦荡。
今晚若进皇宫,倒是可以装醉酒撤场,再去公主大殿内一探究竟。
夜晚。
邵钱儿已醒,便同褚茕一起参加宴会。
两人牵手,向朝横殿迈去。
这朝横殿,是庆功摆宴的地方,听闻里面曾吊死过一位妃子,半夜自尽的,自尽,并无伤口,奇怪的是流了许多血。
血一直流到门外,京都内的不少能人异士来看,并未看出原因。
这位妃子死的甚是离奇。
她一死,皇宫上下的人们也真是跟着沾腥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