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曾很快将饭菜准备上来。
“你吃了吗?”盛天歌问凌画。
“没有……”凌画摇头。
“那就一起吃吧!”盛天歌已经开始吃了嘴里嚼着东西,说话呼噜呼噜的。
“不吃吧,等你吃的差不多了,我想和你喝两杯!”凌画回头对凌画笑。
“你想喝酒,可是,你的伤怎么能喝酒?”盛天歌顿时来了兴致,他还没和凌画喝过酒,他甚至瞬间想到了酒后乱性。
“没事,喝酒能消毒。”凌画道。
盛天歌也觉得凌画好的差不多了,伤口结痂已经很久,只等着结痂掉了,就能完好无损,如果他注意一点,今晚……盛天歌顿时想入非非起来。
凌画倒是没想到盛天歌存着酒后乱性的心思,她酒量是很好的,不过那是上辈子的事情,这辈子不知道如何。
盛天歌饿了,摘出两个菜来一会儿下酒,其他的就着米饭全部都吃光了,然后让王曾拿了他私藏的玉露白。
“你还私藏了好酒!”凌画接了王曾手中的酒笑着调侃。
“我也不知道你会喝酒呀!”盛天歌反驳。
“你不了解我的地方多了,之前你也没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呀!”凌画抿唇笑。
盛天歌觉得凌画是话里有话,转而道,“夏阳秋雨倒酒就好。”
“不用!”凌画拿着酒壶,转而对夏阳,秋雨,王曾道,“你们下去做自己的事情吧,我和王爷喝酒,我们连合卺酒都没喝过呐!”
盛天歌觉得凌画的每一句话都是他的送命题。
王曾等人出去,将门关上。
凌画先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了,稍稍有点辣,不过与后世浓香型的白酒比起来算不了什么。
“不是要与我一起喝,怎么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盛天歌笑问。
“先尝尝口感怎么样,是不是好酒!”凌画笑答。
“那怎么样?”盛天歌饶有兴致问。
“还可以,稍稍有点辣,不过,可以入口。”凌画说着又倒了两杯,一杯放在盛天歌面前,一杯放在自己面前。
“我们喝杯交杯酒?”凌画道。
“不是合卺酒,怎么成了交杯酒,那个怎么喝?”盛天歌问。
“这样……”凌画说着靠向盛天歌,胸口恰好抵在盛天歌的面前,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
盛天歌感觉到一股浓郁的兰花香气扑进了他的鼻腔,让他血脉喷张。
“你的胳膊也环住我的颈项!”凌画在盛天歌的耳畔轻声道。
一股温暖湿润的气流冲击这盛天歌的耳垂,火辣辣的。
盛天歌了一声,环住凌画的颈项。
“喝吧!”凌画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盛天歌也喝了,他想就这么将凌画嘞在怀中,可是,凌画已经灵巧逃脱。
“老公,你觉得,你是不是欠我很多?”凌画脸颊微红,微醺的神态让她更加迷人。
盛天歌咽了一下口气,正色道,“我们君子约定,以前的事情不谈了。”
“而且,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这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