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横跨三尺剑锋,头顶别着花朵头饰,一张俏脸清新、淡雅,如同雨后蒙着一层水珠的鲜花,让人不敢直视。
库珥修卿越来越美了。
别说平时就不敢一直盯着库珥修,现在变成约书亚的模样,他就更不敢了,只是在心中叹气,也只有跟在约书亚身边,做想做的事,库珥修才会变得这么出众。
相比于注视盛开的花朵,更想在未开放的花骨朵上倾注心血——这是库珥修一贯的理念,现在的库珥修,是前者还是后者呢?
“殿下,现在王城陷入危机,身为臣子,应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倒那些为非作歹的歹徒!作为下属,更应该替上级分忧,所以,我认为等约书亚大人回来后,殿下应该去面见陛下,调动军队,将第一皇子殿下控制起来……”
库珥修侃侃而谈。
除了放走塞西尔斯,她在这里还要保护弗里耶。
作为朋友,约书亚实在不忍心让弗里耶出现什么闪失,万一将大皇子和勾结他的第二第三两位皇子干掉,菲鲁特在皇宫里就只有这一个兄弟了。
让弗里耶去跟陛下提条件也是让陛下心里有个底,知道这个“老四”是好人。
“啊,库珥修卿,汝刚刚说什么,余没听到。”弗里耶刚回过神来,询问道。
“殿下,我说……”
好家伙,自己说了一大堆,原来殿下全都没听进去。
库珥修吐了口气,没有失望和不满,一板一眼的准备从头叙述一遍,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停住了,因为在她对面,一名穿着灰色运动服的少年正从对面的大殿走出,眉头紧锁,怒气值ax的凝视着他身边。
弗里耶也感受到目光,惊讶的回看过去。
两人间隔十多米,大眼瞪小眼。
“这人为什么恶狠狠的看余?余现在是约书亚的样子,难道这人是约书亚的仇人,如果余现在后退了,恐怕会给余的挚友丢人。”弗里耶暗想。
不仅丢人还容易露馅,约书亚是堂堂神龙剑圣,怎么可能害怕。
至于菜月昴,虽然表情凶狠,手脚却在轻颤,一滴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他刚从皇帝寝宫出来,之前杰比聂耳让他留在皇宫里面陪老皇帝聊天,他一个初来乍到的不懂什么礼仪,就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高谈阔论,兰德哈尔对此也不恼怒,让他以为这个世界的礼仪是很宽松的。
趁着这个机会他说了不少有关约书亚的坏话,期间察言观色,发现每听到这些话兰德哈尔脸上的皱纹就深邃一分,五官挤在一起,还以为这位王国的最高统治者相信了他的话,要对约书亚出手了,让他非常开心。
然而,想要对付约书亚和正面面对约书亚不是一件事,数次死亡的记忆重叠在菜月昴心中,化作沉重的负担挤压他的胃。
他强忍着反胃不敢退,弗里耶则不能退,两人大有僵持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沙哑中带着性感的声音响起。
“剑圣大人,菜月昴小哥,你们站在门口深情对视是什么意思,这是某种奇怪的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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