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啦！大佬怎么变成娇里娇气的小媳妇了？！
只有付雅知道，这其实是程荒的惯性讨好动作。
她早就见怪不怪甚至很早之前就已经悄悄习惯了。
但是！他们现在毕竟是在三四十个人挤在一块的教室里边，众目睽睽之下啊兄弟！
尽管他们是坐在最后面非常隐蔽的那个角落里，还有堆成山的复习资料书以及身后的垃圾桶挡着，但是付雅也还是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没错她就是成年以后，脸皮没办法再像以前那么厚了！
而且他也都长那么大个了，一米八几长手长脚的大男孩了，还以为自己是从前那个十二三岁的小屁孩吗？
他知不知道他现在这个像小女生一样依偎着自己的动作，要是被人看见了很容易让人误会很多东西的！
况且！向来痛打高中早恋情侣的魔鬼年级主任他这会还跟个石雕一样立在讲台上面呢！小王八蛋你到底能不能清醒点！间歇性抽风撒娇也麻烦你看一下场合行不行！
付雅无语地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太阳穴，然后抬手不轻不重地推了他的脑袋一把，嘴边冷笑道：“想我？呵。那么我问你，两年前你到底为什么要摔我的水晶球音乐盒？”
说到这件事的时候，她脸色严肃地扬起下巴示意他起来，准备好认真回答她接下来要问他的这几个问题。
说来可笑，两人之间，一时间竟有一种审问罪犯的即视感。
两年多的光景一晃而过，付雅自是知道程荒的脑回路跟他们正常人不太一样，所以很早之前她就不怎么气他了。毕竟物是死的，人是活的。
但今日既然有缘再相逢，那么有些事她必须问清楚才行。
程荒看出她脸上的不悦，也听出了她话里的严肃，所以非常识趣，但又带着点不情不愿地坐直身体面对着她，垂眸闷声回答她的质问：“……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