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或者四爷的披风,有问题?
四爷会妖法?
啊不对,四爷是皇子,怎么可能用妖法。他会法术?
奇怪!
今天这遇着的都是什么事?
云舒忽然发病,很严重。
药不管用。
她管用。
而四爷的披风,好像也管用?
嫡福晋觉得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冲击。
不过,她真的有点累了。
既然四爷的披风管用,那她就不担心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乌拉那拉氏没再纠结,干脆地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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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不知什么时候,只剩云舒和四爷了。
云舒抱着披风,盘腿坐在床上。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还是四爷先开了口。
他好像有些不耐烦似的,站在床边冷声道:“爷今儿个回府本来是想沐浴换衣裳,然后便直接回户部。不成想你院里的一个小丫鬟在二门那儿堵着。一瞧见爷,就扯着嗓子嚎。死乞白赖地求爷过来看看你。”
“爷又不是太医,你发病了,找爷有什么用?你身边的丫鬟太不懂规矩,该打……”
该打板子四个字还没说完,云舒已经从床上蹦起来,整个人扑到他身上:“四爷您终于来了,妾身真的好想您。”
她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环着他的腰。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四爷这几天拼命赶工,加班加点、通宵达旦地拼命干,好不容易才在两刻钟前把手上近几日的差事都处理完,这会儿其实甚是劳累虚弱。
被云舒这么一冲,差点没站稳。
下意识托住云舒的屁股,怕她再乱动,便坐到床上,低低地训了一句:“你太不守规矩了,该打。”
云舒知道他现在根本就没生气,脸贴在他肩上蹭了蹭:“不管,我好冷,四爷抱抱我。抱抱我,抱抱我……”
嘶……
这女人,一段时间不见,怎么越来越胆大了?
他故意虎着脸:“谁让你扑到爷身上的,像什么样子?还不快下来。”
云舒直接堵住他的嘴。
用她的唇舌却攫取他的温暖。
她特意观察过的。睡他一觉能让她好几天不发病,亲一口也能撑几个时辰,拉拉小手持续的时间最短。
她不想病着,她很需要他。
需要他的一切。
长久而缠绵的拥吻后,她静静窝在他怀里,双臂还紧紧环着他。
四爷心底觉得好笑,又很心疼。
“身上不难受了?”他低声问。
云舒点点头:“你一来,我全好了。”
“爷又不是大夫。”
“可你就是我的大夫。”她的双臂环得更紧了,像怕他忽然走掉似的。
她这会儿实在太乖了,语调也太绵软,弄得他心里痒痒的。
若不是几日没沐浴换衣裳,他没什么心情安置,不然铁定要狠狠收拾这个不长记性、爱闯祸的蠢女人。
先前不让她乱说话,她不听。一句话把床都说塌了,害得他还得背上一个剧烈运动的名头。到现在都还没好好认错。
怎么就这么欠收拾呢?
看他的脸色,云舒忽然意识到,四爷好像在生她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