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毕竟是我们的狩猎区,钟哥还想跟他们争辩几句,可一个小畜生突然二话不说就朝我们掷枪,手段极其狠辣,钟哥躲避不及被射穿了胸膛,我们知道讨不到好,打算撤退,可那孽畜依旧追着我们不放,好几个弟兄都中了那畜生的冷箭,与之同行之人也不打算制止,一行人躲了整整一夜,直到日出东山才匆忙下山。”
想到一群资深猎人居然被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追了好几里地,还被迫诚惶诚恐的藏了整整一个晚上,一行人就憋屈欲死。
“什么!?”
听完叙述,所有人都握紧双拳,五脏宛如油烹,愤怒之火冲天三丈。
九河沟再强,这里也是云村世代的狩猎区,他们不偷不抢,跟九河沟更没有恩怨,不经过主人的任何同意就闯入别人的后院,还喧宾夺主,打伤了主人,这与强盗有何区别?
“太欺负人了!”
“钟叔叔。”蓝眸走上前,看气若游丝的沧钟,俏脸出现罕见的担忧之色。
如果不是沧钟正值壮年,身强力壮,早在昨晚就已一命呜呼,不可能撑到现在。
“闪开。”
说这话的,正是罗天。
昨晚见识过二人厉害的村民都面露忌惮,刚下山的几人则满脸愠怒“你干什么?”
“不想死就别嚷嚷!”
罗天不耐烦的一声呵斥让几人有些胆寒,随之一只手按在沧钟受伤的胸口,由于没有止血的医疗道具,那把铁枪到现在还穿在胸口上。
这种做法很正确,如果盲目的拔出来,肯定会导致伤口大出血。
罗天用内里将穿在胸腔内的铁枪碾碎,之后就是止血,看着胸腔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众人大白天像是见鬼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