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宫内人人自危,因着刚才摄政王进去,如今太后已经摔碎了第三个杯子了。所有人都被赶出了大殿,里面只流下了太后跟沈清云两个人。
“沈清云你尽然敢质问哀家,你难道不知道哀家为什么这样做吗?”太后怒吼道。
“还请太后端持身份。”沈清云冷冷说道。
“好好,你让我端持身份,哀家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杨煦已经死了,你可以死了这条心了。”
“多谢太后太后相告,臣也有一句话要告诉太后。”
太后看着沈清云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还请太后以后不要在碰我身边的人,不然臣恐怕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决定。”沈清云说完此话便转身离开了。
他并没有看到愤怒的太后是怎么把偌大的未央宫全都砸了的。
“沈清云……”一声怒吼从宫中传出。
此后的沈清云依然没有放弃寻找,尽管所有的人都说已经没有可能了。
此时的山村内。
安珝已经熟练的掌握了养鸡喂鹅的基本操作,只是两只小羊还是难以把控,总是从人牵羊最后变成了羊牵人。
带着一身草屑的安珝自己转着轮椅慢悠悠的回来了。
“真是疼死我了。”慢慢的揉着自己因为摔跤而磕到石头上的腰。
小姑娘坐在房子外面的台阶上,磕着瓜子看着滑稽的安珝。
“你怎么那么笨啊。”
“有本事你坐着这个东西来试试。”安珝拍着身下的轮椅。
“我又没有变成瘸子为什么要坐它。”
“你这个小姑娘嘴巴不要那么毒,小心长大了没人要。”
“你嘴巴不毒不也没人要吗?”小姑娘不甘示弱,安珝说一句,她便回怼一句。
安珝气的只能抓起簸箕踢了一脚。
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安珝看了看自己的脚,有看了看被踢的老远的簸箕。
“我的脚有直觉了,能动了。”被喜悦站满了的安珝早已经不记得刚才小姑娘是怎么气自己的,抱着小姑娘又亲又抱的。
“你放开我,嘞的我好难受。”小姑娘在安珝怀里痛苦的说道。
“哦,不好意思,我太高兴了。”
“这多正常啊,要是不能动才奇怪呢!我爷爷可是很厉害的。”
“是很厉害。”安珝也不得不从心里赞许道,自己都认为伤到这种程度,在现代医疗没有一年是达不到这种程度的,当然还要不停的做复健,等等一系列辅助治疗,现在才半个月就已经可以动了,简直就是一个医学奇迹。
“我爷爷说在过半个月你就可以自己回家了,但是你失忆了,还能找到家吗?”小姑娘天真的看着安珝。
“啊,那个断断续续还是有些记忆的,可能过段时间就想起来了呢。”安珝扯了一个极其不合理的说法打算蒙骗过小姑娘。
“我爷爷说,他可以在你的头上扎几根针,这样你就可以记起来了。”
“不用麻烦他老人家了,我可以靠自己的。”我这失忆是编的,要是真让老头在我的头上扎几针就他的那个手法,那不是活受罪嘛。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叫什么啊,总是喂喂的叫你多不好听。”
“我叫安珝。”说完还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