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这次得罪了武家,以后别想在阳谷关混下去了。
知府给了武植一个建议,那就是对外宣布与武松断绝关系,将武松革出武家。
这样的话,武松的举动那便是个人之举。
武松既然已经偿命,即便蔡京生气,那也没法牵连到武家。
武植知道他是好意,但心中还是难免有些不忿,一时难以答应此事。
他让知府先回,由他考虑一晚上。
知府告辞后,他一个人守在了武松的灵前,盯着他的排位心伤道,“二郎,你不要怪罪兄长。兄长只有保全自己,以后才有机会为你报仇,为朝廷铲除奸人。”
他的手紧紧攥着,拳头将地面的砖石都砸了个粉碎。
第二天,武植对外发表了声明,宣布将武松革出武家族谱。
知府长松了口气,马上写了奏报到朝廷询问蔡京的意思如何?
这一场变故,武植没有事情,他夫人潘金莲却倒下了。
而且,还是此病来的很急,眼看着就要香消玉损。
幸亏安道全没有离开,武植赶紧请他来给夫人瞧了下病。
安道全仔细检查了下,以银针行气,竟然从潘金莲的心脏里逼出了一个青色的小虫子。
这小虫子一出来,马上干瘪死去。
武植看的一惊道,“这是什么东西?”
安道全瞧了眼道,“蛊毒,苗疆人用的玩意。夫人这是被人下了蛊,损了心脉,所以才会一病不起。”
“下蛊?”
武植都听得愣住了。
安道全瞧了瞧道,“此蛊按颜色看,不像是毒蛊,按道理没有毒性。此次突然爆发,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他也是一阵不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潘金莲缓缓睁开眼睛,脸色的气色已经恢复了很多,冲着武植和安道全道了一声,“我知道,应该是那个西门庆给我下的蛊!”
武植挑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潘金莲把武植生病期间,与这个西门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她寻思道,“这贼人一直让我喝茶,我最后不小心喝了。自从喝了那杯茶后,心里面老觉得有些不舒服。尤其是见到那贼子,竟然会对他产生心动的感觉。他死以后,这心脏突然抽搐,想必就是因为他而起!”
安道全拍着大腿道,“我明白了,这是一种秒将女子给情人下的蛊虫,有让人失神的效果。”
武植大骂,“混蛋,这个腌臜东西,一开始就谋划陷害我们武家。”
他没想到,西门庆竟然还打了他夫人的主意。
早知如此,他不会有丝毫让步,最后还让他的兄弟惨死。
他心中一阵内疚,懊丧,大骂是自己软弱,最后还得兄弟惨死街头。
安道全安慰了下他,干脆在武家多呆了几天,免得这里又发生什么意外。
此案传到朝堂,蔡京一党与朝廷的宿太尉一党争论了一番。
蔡京一党提议革出武植的职务,永不叙用。
宿太尉上奏,说是案犯武松已经偿命,而且武植也将武松革出家谱。
武松之事,与武植没有任何关系。
况且,经过调查,西门庆有带人在阳谷关传播瘟疫的嫌疑。
辉宗最后采纳了宿太尉他们的奏议,没有给武植什么重罚,只是判了他个治家不严之罪。
他倒不是觉得宿太尉说的有道理,而是觉得西门庆不过一介商贾,哪里值得朝堂兴师动众的讨论。
眼下他最关心的,还是西夏王李元昊的妹妹,那个传说中的仙女何时能送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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