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这个地方跟他之前想过的味道一样,香香的,软软的。
不,不对,比他想象的还要更软。
祖以彤是被他啃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前世今生保留了两辈子的初吻没了。
没错,对祖以彤来说,周滨海的行为就是啃。
这个家伙亲就亲了,怎么还带咬人的呢?
祖以彤被他咬疼了,心里憋着气,开始使劲挣扎。
本来周滨海渐渐投入以后,手上的力道就松了,被祖以彤这么一挣扎,倒是彻底放开了。
“你这个臭流氓,你干嘛亲我!”祖以彤的脸青白交加。
周滨海这会儿虽然有点害怕祖以彤生气,但更多的是得逞之后的得意。
“干嘛,亲就亲了,亲我媳妇难道犯法啊!”他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一吻解放了天性,彻底恢复回了厚脸皮的状态。
祖以彤快被他这话气得七窍生烟了,“当然犯了,如果你不顾我的意愿,就亲我,或者那啥啥我,你就是犯法,我可以去告你的。”
说完这么吓人的话,祖以彤也忍不住心虚,现在才八十年代,也不知道那个有关的法典被颁布出来没有,要是周滨海真闲得冒油去查了,结果发现没有,那她不就成了信口胡说的了。
结果,却没有想到,周滨海的重点根本不在这里。
只听他问,“媳妇儿,那啥啥是个啥?”
祖以彤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原本她青白交加的脸这会儿彻底变得涨红了,果然,耍流氓这件事儿男人一旦开始,就没有女人什么事儿了。
她气得直瞪周滨海,决定今天晚上,不,决定回到安城之前,都不再搭理这个人了。
就看到,她划拉了四个枕头,在本来就不算天大的床上排兵布阵,一下就分出了楚河汉界。
“今天晚上,你睡右边,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许到这边来。”该说的话说完,祖以彤打定主意不再开口。
“媳妇儿,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周滨海一脸委屈。
他确实没做错什么啊,就亲了自己媳妇儿一下也不行啊。
祖以彤快要被他这个厚脸皮的劲儿给打败了,忍不住大声嚷嚷,“是哪个狗男人前几天还要跟我离婚呢。”
她没忍住,直接抄起一个枕头朝那个狗男人砸过去。
男人笑嘻嘻的接过了枕头,就这点力道对他来说就跟挠痒痒一般。
随即,他便又说了一句更惹祖以彤生气的话,“没事儿,媳妇儿你要是不解气的话,再砸我几下,你男人皮糙肉厚的,一点都不疼。”
如果有人问祖以彤,此时此刻她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那她绝对会说,把这个叫周滨海的狗男人给她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