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渊直接带着穆岑一路飞驰回了商铺,全程,李时渊的脸色都没缓和过,阴沉到了极点。
王掌柜看见李时渊和穆岑一起回来的时候,才想上前请安,却忽然看见两人的脸色难看,这下王掌柜也有些被惊到。
跟着李时渊这么长的时间,他从来不曾见到李时渊这么动怒过。
更多的时候,李时渊把情绪藏的很好,在外人看来,李时渊就是那个温润儒雅又无害的渊王爷。
而非是现在这般模样,好似地狱来的修罗。
“不准任何人上来。”李时渊转身,一字一句阴沉的命令王掌柜。
王掌柜大气不敢喘,连声应允,而后就退到了一旁,眼观鼻,鼻观口,不敢再看向李时渊和穆岑。
穆岑几乎是被李时渊拖到二楼的厢房。
二楼的厢房不对外,除去平日是办公的地方,也有休息的地方,以前晚了,李时渊会在这里休息,所以二楼的厢房内也几乎是一应俱全。
穆岑忍了忍,想到自己在李时渊面前的伪装,最终什么都不能做,看着自己的手腕,已经被他拽的生疼,甚至开始红肿了起来。
这人是从来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吗?
“唔——”穆岑闷哼出声。
李时渊已经毫不客气的把穆岑甩到了床榻上,穆岑后背撞到了床板,脊梁骨被撞的生生的疼。
她的脸色变了变。
还没来得及反应,穆岑的下颚骨已经被李时渊狠狠的掐住,完全不给穆岑任何挣扎的机会,而他的声音就好似从喉间发出,压抑却又带着一丝的隐忍“穆岑,你是不是活腻了?不想要命了?这么迫不及待的上去送人头?”
穆岑倔强的不吭声。
“你以为你很高明?你以为你可以把任何人都耍的团团转,你真的以为李时元就是一个没脑子的人,让你为所欲为?就你这样,别说你想要太子妃的位置,你还没来得及有机会靠近李时元,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李时渊字字句句带刺,完全不客气的看着穆岑,那眼神,就好似要生生的弄死穆岑。
穆岑被捏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去望香楼做什么?你以为穆战天养的女人在里面,你就可以顺其自然的拿到证据。要真的这么容易,你以为本王这些年养的那些影子都是摆设吗?你一个人可以为所欲为,你何必委身在穆王府内?”
李时渊震怒的不能再震怒了。
手中的力道都不免的收紧,偏偏穆岑却倔强的一句话都不肯开口,就连求饶都不曾有。
而李时渊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再多一分力气,穆岑的下颌骨就可以彻底的碎了。
就连这样,穆岑都不吭声。
“呵呵——”李时渊冷笑,而后猛然收了自己的手,他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此刻暴躁的情绪。
穆岑得到自由,也没闪躲,只是挣扎了下,从床榻坐了起来。
这件事,是自己冲动了。是她低估了望香楼内的情况,就算知道望香楼背后的主子是李时元,也不曾想到望香楼内的戒备森严到了如此的地步,甚至里面的人对于每一张面孔都是再熟悉不过了。
除了每月一次来选花魁的舞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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