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宫内,就算是京都知道的人也不再少数。
只是宫内的人对于这件事三缄其口,但是京都的人早就穿的沸沸扬扬,绘声绘色的,但凡你去京都的任何一个茶楼,那些说书的人,换了个名字,就好像说故事一样,活灵活现。
茶楼最近的生意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承蒙太子殿下关心,穆岑感激不尽。”穆岑面对李时元的答案,总是显得很官腔。
但是除此之外,穆岑不会再额外给李时元抛去任何的橄榄枝。
让李时元没话题可以继续接下去。
这和穆知画截然不同。
起码李时元和穆知画在一起,穆知画就像一朵解语花,可以不断的找出不同的话题,让李时元的心情愉悦。
穆岑则相反。
总可以最快速的速度内,让他们之间的交谈陷入冰点。
而李时元却无力突破这一点。
可就算如此,李时元也不曾放弃过,越是难以攀折的花朵,李时元越是多了几分的兴趣。
“侧妃入葬,你没去?”李时元转移了话题。
穆岑面不改色的应着“没去,我想怡郡主和懿郡王都不会喜欢我出现的。毕竟王府内的事,这京都的人,或多或少都猜得出原因的。”
这点,穆岑倒是没回避,她忽然又这么低低的笑了笑,难得话多“再说,穆岑现在这样,也不适宜出门。”
李时元点点头。
穆岑在陈之蓉死的那一晚,险些出事,李时元也一样知道。
他再一次的走前一步,忽然捏住了穆岑的下巴,半强迫的让穆岑抬头看着自己,但是李时元的眼神却落在了穆岑的脖颈上。
在得知穆岑出事的第一时间,李时元是惊慌的。
但是下一秒李时元就已经冷静的询问过何御医,穆岑的情况,得知穆岑就只是脖颈被深深的滑过,但是并没伤及大动脉的时候,李时元才跟着松了口气。
只是何御医说了,穆岑的脖颈很可能留下疤痕。
李时元对于女人,从来都要求完美无瑕,更不用说,脖颈留下那么惊悚的伤口,要真亲密的时候,只是一件倒胃口的事情。
显然现在看见的,却出乎了李时元的预料。
穆岑的脖颈恢复的很好,疤痕也只剩下淡淡的一点点,不需多少时日,就可以彻底的不见了。
李时元的眼中不免闪过一丝的惊喜。
他的声音温柔了几分“还疼吗?”
拇指的指腹就这么滑过了穆岑脖颈的伤口,在最后一点那停了下来。
穆岑没动。
脖颈被人掐着,不太是一种太好的感觉,何况,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时元要做什么,穆岑根本逃不掉。
她安静的看着李时元,而后才淡淡摇头“多谢太子殿下关心,穆岑已经好多了。”
说完,穆岑微微动了动,要从李时元的手中抽身出来的想法也变得越来越明显起来。
李时元不知道是不介意还是因为别的情绪使然,就这么看着穆岑,居高临下的。
穆岑也并没回避李时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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