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原因,柳名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大周,就像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到这里一样。
循规蹈矩的人生,就从来没这么放肆过。
既然放肆了,就好像怎么都止不住了,所有的情绪都变得越发的欲罢不能起来。
甚至是有些期待了。
龙邵云嗯了声,倒是没说什么,安静的牵着柳名伶回了东楼。
东楼的奴才看见柳名伶是被龙邵云带回来了,大家对视一眼,也聪明的眼观鼻,鼻观口,什么都不吭声了。
这意味着什么,他们更是清楚得很。
龙邵云让奴才们铺好床,奴才们就鱼贯退了出去,并没在屋内多停留。
柳名伶环视了一眼。
东楼不是第一次来,之前龙邵云昏迷的时候,柳名伶都在东楼内,但是那时候柳名伶并没觉得东楼如此的局促,而现在和龙邵云共处一个空间里,这人清醒的时候,好似这样的空间瞬间就无法容纳两人了。
古人睡觉的地方一直只是刚刚好。
就感觉,好似只要柳名伶转身,就可以碰触到龙邵云。
她扁扁嘴,不吭声了。
龙邵云和柳名伶的局促比起来,就显得大方的多,他低头看着柳名伶,声音倒是沙哑磁性“去泡个澡。”
柳名伶大窘。
其实是知道龙邵云这话并没别的意思。
因为柳名伶从集市回来都会泡澡再睡觉,这是在现代社会养成的习惯,没办法像古人这样几天不洗澡的。所以龙邵云会知道也不奇怪,自己边上的奴才必然是事无巨细的都和龙邵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