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夫也并没离开,容止不允许,而是让大夫就在别院内等着,避免相思随时出现情况。
在大夫离开后,容止在床榻边上坐了下来。
相思身上仍然很烫,奴才们已经把药端来了,整准备给相思喂药的时候,却被容止给阻止了,容止亲自接过了药碗,奴才们愣了一下,要知道,他们从来没见过容止这么好说话的模样。
在这样的情况下,奴才也不敢多说什么,把药碗放在了容止的手中,就恭敬的退了下去。
容止扶起相思,让相思靠在自己的身上,小心翼翼的给相思喂药,但是好似不管怎么喂,这个药都无法顺利的进入相思的嘴里,没一会就吐出来了。
而容止很清楚,相思不吃药,那么这个烧就无法退下去,结果可想而知。
在这样的情况下,容止安静了片刻,再看着相思,眸光带着一丝的深沉,粗粝的掌心就这么划过相思细腻的肌肤。
而后,容止的眸光停留在相思的身上。
每一个字,容止都说的清晰“相思,这是你逼我的。”
很平静,也很镇定。
话音落下,容止就这么拿起碗,把苦涩的药汁都含在嘴里,就这么一点点的亲自喂给相思,感觉到相思想把药汁给吐出来,他彻底的堵住了相思的嘴,不给相思这样的机会。
一直到一整碗的药汁喝完。
容止才停了下来,但是却又贪恋起相思唇瓣的柔软,混合着中草药的味道,久久不散,一直到相思的脸颊看起来都通红了,容止才放过相思。
相思仍旧在昏迷,身上好似更烫了,但是这样的滚烫大多是因为本能的反应,经久不散。
容止把相思重新放在床榻上,但是容止也并没离开,就只是在这里陪着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