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大方而直接,更是显得坦荡无比。
这样的坦荡里,让李时渊和穆岑点点头,好似对容止多了几分的宽心,毕竟在穆岑看来,能被住持带回开元寺的人,起码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而容止在开元寺内一直都低调无比。
若是真的对相思有什么想法的话,那么这么多年早就有所行动了,犯不着等到现在。而吐蕃国的王子,和容止确确实实也并没任何的往来。
但是安全起见,穆岑还是问了容止一些问题。
“你离开开元寺后去了哪里?本宫记得住持说过,你无父无母,是一个孤儿。”穆岑说的直接,眸光更是锐利的看着容止。
好似容止的任何撒谎,都没办法从穆岑的眼中轻易的逃脱。
但只要容止能说出口,穆岑自然就能查到真伪,毕竟这是大周,在李时渊和穆岑面前,并没任何的秘密。
容止在穆岑的眼神下,依旧淡定自若“娘娘,在下离开开元寺后,就到了南山,在哪里遇见我的养父母,他们带我习武,教我做生意的手段,后来在下的养父母病逝,在下接管了养父母手中的生意,一直到现在。”
这话也并非是假的。
这个养父母是存在的,只是这对养父母是容止的人,他们确确实实都一直在南山,这也是容止在大周最好的身份掩护,没任何人怀疑过,不管穆岑和李时渊去哪里调查,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所以容止并没任何惧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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