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思丝毫没注意到在暗处的穆岑和李时渊。
两人看着相思和容止走过,才交换了一个眼神。
李时渊冷笑一声,说的直接“容止一直都知道我们在这里。”
因为在他们走过的时候,容止的余光不经意的看向了这个角落,随便表面不动声色,但是容止却很清楚穆岑和李时渊都在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既然知道,又怎么会暴露自己的真实面容呢!”李时渊说的毫不客气,“我看他就是居心不良,摆明了就是冲着相思来的。指不定这容止和吐蕃国的太子还是一丘之貉,只是最终没谈稳,然后才把人给直接杀了!”
李时渊说的越来越煞有其事的感觉。
那口气更是愤愤不平的,要不是穆岑拦着,李时渊可能已经冲上去了,直接把容止给弄死了,要知道,相思是李时渊捧在掌心的宝,什么时候可以允许人这么靠近相思,这么觊觎相思了。
想到这里,李时渊越发显得愤愤不平的。
穆岑是被李时渊的话弄的哭笑不得的,就这么看着李时渊“你是不是说的太夸张了。”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李时渊在咬牙切齿。
穆岑倒是安静了一下。
“他肯定就是冲着相思来的,不然的话,何必这么算着时间,还专程挑着相思能走路了,就出现在行宫内,别的时候来不可以吗?一件衣服而已,不要扔了就是,何况,那衣服都坏了,相思是缺衣服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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