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率军追杀出十余里,杀死数百人,俘虏数百人,缴获军械无数。
经此一战,刘闲军士气大振,所有人都将刘闲和典韦视若天神一般。
深夜之中,刘焉正在和少夫人调情。就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随即侍女的声音从屏风外面传来:“大人,有范阳军报传到。”
刘焉心头一动。少夫人禁不住喜道:“定然是关山将军已经擒住那恶贼了!”
刘焉点了点头,微笑道:“夫人稍待,我去去就来。”随即便整了整衣衫,离开卧房,到了大厅之上。
却看见一个浑身是血十分狼狈的军官站在大厅中间,顿时大感惊讶,忙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那军官慌忙跪下,一脸心有余悸地禀报道:“大人,我们,我们战败了!…
…”
刘焉大惊,难以置信地叫道:“这怎么可能?你们可有一千人马啊!”随即没好气地喝问道:“关山在哪里?率领一千官军,竟然战败,大挫我军威,我定要严惩不贷!”
军官脸上流露出十分恐惧的神情,急忙道:“启禀大人,关山将军他,他被那个可怕的光头大汉一招就斩于马下了!”
刘焉浑身一震,踉跄了一下,跌坐到座位上,失神地喃喃道:“怎么,怎么会……?”
军官继续道:“关山将军阵亡后,那刘闲率领所有叛军杀出,我军不敌,兵败如山倒,损失大半,只有三四百人逃了回来!”
刘焉咽了口口水,说不出话来。心中禁不住升起几分悔意,看向立在一旁郭朗,道:“我真后悔当初没有听先生的良言苦劝啊!”
郭朗抱拳道:“大人,事已至此,该当立刻调集大军进剿!否则大人威严将荡然无存,且无法向朝廷交待!”
刘焉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凶狠的神情来,狠声道:“刘闲竟敢跟我作对,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以泄我心头之恨!”
站起身来,对郭朗道:“先生立刻传我军令,令涿郡辖下各军立刻向涿郡集结,我要亲率大军荡平范阳!”郭朗应诺一声,匆匆去了。
传令骑兵飞驰奔出涿郡奔往各处军营,涿郡的百姓也都感觉到了不寻常的气氛。
酒馆茶室,大街小巷,流言四起,人心惶惶。
大军集结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特别是在这信息和交通都不发达的古代。因此刘焉要把手下两万兵马集结起来,起码也要十天八天的时间。
就在刘焉调集大军的同时,刘闲也在积极备战。
所有铁匠都被征召起来加紧赶制兵器军械,与此同时,刘闲还在百姓和流民中间进一步征召壮汉训练成军,几天下来,整个范阳的壮汉几乎都被刘闲编入了军队,得到了两千多人。
经过了之前的一战,范阳的军民士气高昂,在刘闲的指挥下积极进行着备战的工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