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听到这个名字,感觉好像在哪听过似的,不过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了。
郑臣继续道:“由于我们这河内郡太守之位空缺了多年,所以王匡这个郡臣便实际上相当于太守,是河内之主!”
看了一眼刘闲,意有所指地道:“下官听说,王匡本来对这太守之位势在必得,却没想到是大人来担当此职,只怕那王匡会非常失望呢!”
刘闲笑问道:“你的意思是,王匡会对我的到任不服气?”
郑臣连忙道:“下官不敢乱言,只敢就是论事。”
刘闲看了他一眼,道:“你现在是我的属下,不必有任何顾忌。”郑臣连忙抱拳道:“下官明白。”
刘闲问道:“王匡在这里有什么势力?他在朝中应该也有关系吧?”
郑臣道:“王匡这些年一直在培植自己的势力,不久前的黄巾之乱其更是趁机大肆扩军,如今已经拥有了万
余官兵,这些官兵都可说是他的亲信。而各县县令也大多是他的亲信。”
顿了顿,又道:“除此之外,王匡在朝中也有很深的关系,其妹夫胡母班乃是朝中侍御史,而十常侍之赵忠则屡屡收受王匡的好处,可说是王匡背后最大的后台!”
刘闲大概明白了,觉得这个王匡的情况和自己差不多,只怕不会乖乖屈居于自己之下,到了河内郡后免不了和其争权夺利,不禁皱眉思忖起来。
话说方悦率领万余人马埋伏于鹿肠山,只等刘闲他们出现。
这天午后,探子回报:“将军,前面来了一支数量巨大的队伍,打着河内太守的旗号,想必就是那个刘闲了!”
方悦心头一喜,急声道:“传令各部准备战斗!”
那探子急忙道:“将军,他们的人数非常多,远远超过了之前的预料,单就军队恐怕就有两万来人啊!还有数万百姓!”
方悦吓了一跳,叫道:“这怎么可能?!”
正说话时,远方传来了轰隆隆的大响,由远及近。
方悦连忙朝远处看去,只见山林之外,旌旗云涌,兵马如潮,一支大军正以骑兵为先导缓缓开来,气势沉雄,队伍井然有序。
方悦心头一惊,仔细打量了对方一遍,只觉得对方的兵力果然就如同探子说的那样,足有两万之众。
不止如此,而且那些官兵将士士气高昂,装备精良,那么多人马行进居然除了兵甲摩擦和马嘶之声外就没有半点杂声了,整个军队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肃杀之气。
方悦还从未见过这样精锐的军队,禁不住咽了口口水,心里升起惧意来。
旁边的一个军官突然问道:“将军,要攻击吗?”
方悦回过神来,没好气地骂道:“这种情况攻击,不是找死吗?”军官咽了口口水,说不出话来。
方悦下意识地压低声音道:“传令下去,所有人原地隐藏,不可发出半点动静!”军官应诺一声,奔了下去。
不久之后,方悦等都屏住了呼吸看着眼前这支精锐的军队领着数万百姓从面前缓缓穿过,不敢发出半点响动来。
直到他们穿过了鹿肠山,方悦等人才终于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