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缕阳光照耀在酒店的大床上，顾凌皱紧了眉头，将手挡在眼前，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手下意识的往右边一摸，却没有熟悉的触感，旁边的被子里没有人，只剩淡淡的余温。
嗯？
顾凌瞬间清醒了过来，昨晚的事在脑子里快速的重演了一遍。
他把方霖扑倒在床上，然后……
口水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顾凌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通通驱赶出去。
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声响，原来她没走，在浴室里洗澡。
顾凌挑了挑眉，正准备起身去浴室和她一起洗个鸳鸯浴，浴室的门却开了。
方霖裹着浴袍出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脖颈上遍布密密麻麻的痕迹，颜色很深。
“你也去洗个澡吧。”方霖一边擦头发一边开口道。
“好。”
等顾凌洗完澡出来，方霖已经把自己打理好了。红色的连衣裙，头发披散着，用手向后捋了一把头发，整个人散发着慵懒的气息。
“诺，你的衣服。”方霖用眼神示意床上，上面放着一套崭新的西服，旁边还有一沓内裤。
方霖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打电话让秘书送了两个人的衣服过来，她的尺码秘书是知道的，不过他的嘛……
……
这个女人也太……
看这游刃有余的样子，还有这娴熟的善后工作，根本就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但是经历了昨晚，顾凌知道她其实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昨晚表现很不错，你有什么想要的资源可以找我。”
“我……”
还是跟她说清楚吧，反正也已经吃到了。误会早点解开比较好。
“其实……”
方霖收拾好自己，转头就看到顾凌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他是害羞，不好意思开口要资源。
笑了笑说道：“好了，咱们可是等价交换。你有什么想要的都可以和我说。”
“下次，再约你。嗯？”尾音上扬，同时眨了一下右眼。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