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
紧盯着顾凌的脸在想在他脸上看到点什么，却什么也没有。
眼睛都没眨一下，他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
有点失望。
“是工作上的朋友吧，方总对工作还是那么认真。”
朋友？这种话他可不会信，看这男的的长相八成是方霖的新欢。
装作不知道孙阳一边说着话一边拉开方霖旁边的椅子坐下了。
等他坐下顾凌终于有了动作，他抬头看了一眼孙阳，孙阳对他友好的一笑之后又收回了眼神。
这个男人和方霖是什么关系？看起来很熟，而且他的长相和身材和自己是属于一类的。
酒店前台两个小姑娘的对话又出现在了耳边，桌下的手慢慢捏紧。
心中怒气渐生，顾凌脸上却不动声色。
“方总，最近还好吗？我怎么看着你比那时候瘦了一点。”
孙阳的声音里满是关切，好像他们关系真的很好的样子。
还没忘记之前的想法，方霖配合的回答：“是吗？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吧。”
“还是得好好休息，我之前去过一家会所，那里的按摩师傅特别棒，按完浑身轻松能好好的睡一觉，下次我带你去。”
“好啊。”
两人旁若无人的聊着天，坐在对面的顾凌好像被遗忘了。
孙阳还想抓紧机会再说更多，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了。
“客人久等了，菜已经上齐了，请慢用。”
将小推车上的食物都端上桌之后，服务员鞠了一躬然后离开了。
因为点菜的时候孙阳不在，所以就没有他的主食，他本来想试试看和方霖一起吃，但方霖却丝毫没有这种意思，也没有回应他的眼神。
她正拿着刀叉仔细的把牛排切成小块，她对面的顾凌还没开始吃，看着面前的牛排在发呆。
他在想要不要维持自己的人设，不会吃西餐切牛排也太白目了，愚蠢的让人发笑。
正想着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白皙的手，手的主人将他面前的牛排端走了，然后又在原地放上了一盘牛排。
牛排已经被切好了，每一块的大小都差不多，一口正合适，用叉子直接吃就行。
疑惑的抬头正对上的是方霖的笑颜：“吃吧，味道应该不错。”
拿起一边的叉子，顾凌叉起一块放入嘴中，缓慢咀嚼之后咽下，他眼中出现一抹笑意：“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