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有点太好说话了？嗯？”
像是询问一样的语气声音却冰冷刺骨，孙阳哆嗦着说：“方……方总……啊啊啊！”
猛的踩了一下，高跟鞋用力的碾了碾，方霖收回脚。
“你这样的我看了恶心，下次再看到你可没有这么简单了，你最好避着我走。”
闻声而来的服务员站在不远处一脸复杂，方霖看见他露出灿烂的笑容：“辛苦了。”
还要麻烦她们处理一下人。
“……不辛苦。”
看着方霖离开之后，服务员才上前扶起孙阳：“先生，你没事吧。”
回到餐厅里，顾凌已经没再吃了，正皱着眉头看手机，时不时还打字回复一下。
“吃好了吗？”
听见她的声音顾凌立刻将手机按了锁屏，不着痕迹的把手机放进口袋，他回答道：“吃好了。”
“那我们走吧。”
出了餐厅方霖先把顾凌送回了艾尚娱乐，下车时她叫住顾凌说：“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代言的事……”
竟然还在想着代言，他可真是心大。
“和代言无关，对于刚才那个男的你没有什么想问的？”
“方总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不问，方总如果想说我也愿意听。”顾凌看着她一脸的平静。
方霖挑挑眉凑过去亲了他一口：“真乖，你这样的态度我很喜欢。”
“谢谢方总，那我先下去了。”
顾凌推开车门下了车，一直等到他进公司方霖才开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