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霖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听错了，被她包养过的每个人都是满意的，她向来大方，包养期间不说，分手之后也会给一大笔的分手费。
分开之后就两不相干不再联系，她也不会再去打扰那些人，对付什么的就不可能了。
可看孙阳的样子不像是说谎，方霖能感觉到他的愤怒。
“你在说些什么？”
“方总，都这样了就别装了吧？”
孙阳的语气并不恭敬，但残留的理智让他没有说出更过分的话语。
莫名其妙。
方霖没再看他，拿起酒喝了一口，准备忽视他的存在。
“方总，我是和你分开了，可我也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啊！”
孙阳的声音变大，整个人暴躁起来：“就因为你那个新宠？我被他打了一顿不说还要被你报复，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那天他联系赵诚想要签约，却被告知他们已经不打算签他了。
这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他早就做好准备脱离倾城娱乐了，对那边的态度也越发散漫，得罪了不少人。
现在要是走不了，他就真的别想在娱乐圈混了。
新宠？难道是说顾凌？
听他提到顾凌方霖的性质来了，重新看向他一脸兴味道：“到底什么事，你说清楚点。”
“那天碰到他完全是巧合，我什么都没做反而被他打了一顿。原本我是要去艾尚娱乐发展的，可现在突然说不签约了，我不信这件事和他没关系。”
虽然孙阳说得前言不搭后语，但方霖还是听懂了。
他和顾凌见过面并且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之后他就被艾尚娱乐放弃了。
顾凌之前也说过和孙阳再见过一次，只是他那个时候没说他还打他了。
至于孙阳被拒签的事还真跟她没关系，不过她还是很疑惑。
“你为什么觉得会是我做的呢？”
“我就和他在艾尚娱乐发生了点摩擦，肯定是他干的，他现在又是你的人。”说着孙阳的眼神有些哀怨。
他看着方霖竟然出现了委屈的神色，一脸的欲说还休，这副样子差点让方霖打翻了酒杯。
真是没眼看，自己的长相是怎么样的难道不清楚吗？这种动作做出来真是要多违和有多违和。
当初到底怎么看上他的？还是说分开太久他早就忘记那些特训了？
“咳。”轻咳一声方霖用手摩挲着酒杯对他说，“孙阳，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方霖做过的事不会不承认，你还是再去找找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