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对顾凌很满意，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顾凌都很好，只要他还需要钱那她们就不会结束。
……
顾凌靠在床上，方霖枕着他的手臂躺在他的怀里。
室内一片安静。
“方总，时间不早了。”顾凌低头看怀里的女人，她的头发都被汗打湿了。
有些黏在了一起，看起来很乱，但莫名的给人一种冲动。
他伸手穿过她的发间，用手轻轻梳理着她的头发。
“急什么？你那么想我走啊？”方霖动了动脑袋抬头看他。
“没有，方总随意就好。”
指间的发丝触感实在太好，顾凌像是上瘾了一般来回的抚摸梳理着，方霖也不介意任由他对自己的头发动作。
她们的关系不该有这种温情，明明之前就做的很好，每次完事之后她就回家，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突然就有点不想走了。
赶回家去未免也太麻烦了，只是在酒店里住上一晚，其实也没什么。
“今晚不走了，就在这睡吧。”说完方霖没管顾凌是什么样的表情，闭上眼睛又向他的怀里靠近几分。
只是一场交易，没必要太在乎，如果连这种小事都要想半天的话那就糟糕了。
将手收了回来顾凌低头看着她的脸，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或许正如那天方霖问他的问题那样。
他是故事中孤独的精灵，他并不爱那个女孩，可却不想让她离开。
谁让你招惹我呢？那就永远都别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