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走到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门。
“进。”
门被推开，顾凌进去之后又关上了。
“方总。”
“来了，先坐。”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顾凌在沙发上坐下，和之前一样的位置。
方霖在这边处理工作，顾凌就低着头思考，一直到门再次被敲响。
敲门的是余琦，进来之后她就直奔主题：“方总，可以拍摄了。”
方霖起身，顾凌也从沙发上起来，三人一起坐电梯下去。
还是上次的拍摄场地，因为只需要把结局改一下，所以其实要重拍的地方不多。
上次拍摄还是昨天的事，因此方霖和顾凌两个人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一直到拍摄完两人都没有私下说过一句话，顾凌心中有些疑惑，但没有表现出来，他在等方霖主动出击。
可出乎意料的是今天的方霖非但没有和他调笑，甚至都不打算理他。
没办法，山不来就我，我只好就山了。
方霖还在更衣室里换衣服，顾凌已经等在门口了。
等方霖出来的时候没有等她说话他先发制人：“方总，要一起吃午饭吗？”
嗯？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疑惑的看他一眼，方霖点点头：“好啊。”
照例是方霖开车顾凌坐副驾驶，这一路顾凌都没再说过话，好像他只负责起个头。
开着车的方霖忍不住分心看他，见他神色淡淡微微低头，像是在思考些什么，不由想到自己昨天说过的话。
她说不会改这故事的结局，结果不到几个小时就改了，还挺尴尬的。
轻咳一声方霖问道：“能吃辣吗？”
“可以的。”
“那我带你去吃火锅。”
之前几次和他吃饭对他的口味也算有了一些了解，能吃辣的话火锅是最好的选择了，喜欢吃什么就自己下，完美避免他忌口的东西。
“好！”说完顾凌抬头看方霖，“方总，今天晚上你有空吗？”
方霖一愣，这还是顾凌第一次主动问她什么东西，而且问的还是晚上。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问问。”
顾凌说完又低下头恢复原来的状态，好像真的只是心血来潮随口问一句，但这随口一问在方霖心里留下了一道痕迹。
顾凌是什么意思呢？想约她？还是说因为好几天没做有些想她了？
如果不是因为已经和方圆说好晚上一起吃饭，方霖一定会问个清楚。
但今天晚上她没空，再问也没什么意义，还是就这样把这个话题略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