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到菜单感觉还挺新鲜的，把想吃的都点上，顾凌把菜单推了回去。
“我点好了。方总，你看看还要什么？”
随意瞥了一眼方霖笑道：“先这样吧，你点的我都爱吃，不够的话等下再点。”
点点头顾凌没再纠结这个，方霖按了一下桌子上的铃，就有穿着红色制服的服务员进来。
她一进来就看着方霖笑：“方总，您点好了。”
“嗯，麻烦张姐。”把菜单递给她，方霖轻声道。
张姐三十多岁，是个带着孩子的单亲妈妈，从这个店开起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方霖来这里多次对她也很熟。
她老公是个骗子，平常在家打人不说，还因为赌博把家里的钱全部卷跑了，留下张姐带着个几岁的孩子。
张姐一边养孩子还要一边出来工作，真的是很辛苦。
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方霖曾想过帮助她给她钱。
但是张姐拒绝了，她说她有手有脚可以靠双手把生活变得更好，冷静让她在这里工作就已经帮了大忙了。
穷人总是有自己的节气，给她钱好像是在侮辱她，方霖最后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只是深深的记住了她。
张姐这样的人方霖是打内心里佩服的，一帆风顺功成名就的人固然让人羡慕，但经历了世间磨难还是能坚定自我，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难得。
张姐走后，包厢里又只剩下了两个人。看顾凌好像不准备说话，方霖只好找点话题。
“车买了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顾凌一愣，好半天才从记忆里把相关的事情找出来。
“还没。”顿了一下顾凌又道：“方总，我平时也不到处走，其实用不着车的。”
他自己有车，真的没必要再买一辆了。
顾凌说得很委婉，但在方霖看来，他这球直的就差直说不想要车了。
哪有人会不想要这些东西的，就算是自己用不着，留着换钱也是好的啊！
她们的合约只有一年的期限，照这样下去一年之后顾凌在她身上什么也捞不着。
或许是人的劣根性作祟，顾凌越不想要她的东西，方霖就越想给，并且还给的心甘情愿。
“先买，以后总会有用得到的时候。”方霖神色淡淡，说出的话却不容拒绝。
“方总，我……”
看着她的脸，顾凌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完。他知道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要他还是方霖的小情人，那就不能拒绝她。
而且这样努力想送他东西的方霖意外的有点可爱。
顾凌选择了妥协，可随后方霖说起的话题让他的心又提了起来。
“昨天我问了几个导演，刘阳春刘导你认识吧？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和他在一起。”像是想到了什么，方霖突然发问：“那次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剧组聚餐一般人不能去的吧？”
方霖紧盯着的眼神明明很普通，顾凌却感觉像是进了审讯室，不得到一个答案不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