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的皮肤光滑细嫩，掌心处却有细细的薄茧。
方霖一下子就想到了顾凌的身世，想必他也是吃了很多苦。他长这个模样，在酒吧打工的时候肯定少不了被人吃豆腐。
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方霖用力捏了捏，看着他道：“我不会亏待你的。”
不知道方霖又脑补了些什么东西，顾凌扯着嘴角点点头，继续低头看她的手。
相比他的方霖的手小了一圈，雪白的皮肤配上软乎乎的手，像是一团棉花糖。
两手交握，方霖满意的同时顾凌也满意极了。
包厢里的安静很快就被打破，门响了两下之后张姐推着小推车进门。
她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服务员，服务员把火锅放上桌子，然后和张姐一起一样样的把菜品放到桌上。
放好后张姐看着方霖和顾凌笑：“久等了，有什么事的话就按铃叫我。”说完带着另一个服务员又出去了。
火锅一出，谁与争锋。室内瞬间充满了香辣的味道。那香味一直往鼻子里钻，方霖被勾得馋虫都出来了。
她一边下菜一边指使顾凌：“那边有调料，你去调一下。”
顺着她说的方向看去，靠墙的长桌上确实摆了很多调料，起码有二十种。
顾凌走过去拿起一个小碗碟，来回看了看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从来没有调过这种东西，也不知道方霖喜欢吃什么口味。
“方总，你要吃哪些？”
“你看着调就行。”
看着调……这一刻顾凌好像有点理解刘平的感受了。
他平时也喜欢这样说，只是以前从来不会感觉到为难，看来以后下达指示还是要再明确一点。
随意加了一些调料，拌了两下。顾凌重新回到桌边。
将拌好的调料放在方霖手边，她在锅里夹了一块牛肉然后沾了一下。
“好吃！”她咀嚼几下吞咽，一脸赞赏道，“你调的真好吃！”
“方总喜欢就好。”随便乱调的顾凌默默的接受了这个表扬，心里又把刚才加入的东西和顺序想了一遍。
“你也吃！”夹了一块放在他的碗里，方霖继续和美食做斗争。
两个人是靠着坐的，调料碗碟放在中间，吃的时候一人沾一下。
空间问题两人难免会碰到一起，但方霖沉浸在美食里，完全没有察觉到什么。
只有顾凌心潮涌动，他默默的观察着方霖，像是一条伺机而动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