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被紧紧扣住，顾凌的脸放大在眼前，唇被用力的吻住。
几秒钟的时间，方霖却觉得像是一个世纪那样长。
服务员还站在那里，店里还有其他的客人，顾凌就这样吻下来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厚脸皮了？
方霖胡思乱想着，完全忘记了曾几何时她也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了顾凌。
“此次消费免单，祝两位的感情越来越好。”服务员眯着眼睛笑，显然对刚才看到的东西很满意。
“谢谢。”顾凌回了一句，拉着方霖的手向门口走去。
没有进店那么麻烦，出去的时候只需要按一下按钮就可以了。
一直到出了店门方霖都还有点恍惚，等反应过来时她的手还被顾凌紧紧的抓在手里。
她挣了一下没挣开，反倒是引起了顾凌的注意。
“方总，怎么了？”
方霖深吸了一口气：“刚才在店里谁让你吻我了？”
“我以为你会同意的。”
“你明明都听见我说不参加活动了。”虽然她还没说完，但听个前奏就应该知道她要说什么吧？
“方总是不想和我接吻吗？”顾凌的声音很轻，里面没有带任何的情绪，只是单纯的询问。
方霖梗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麻烦你搞清楚，我才是出钱买你的那个人，一切都应该以我的意愿为先。你这样擅自做决定让我很不开心。”
一切的忧愁化成了这样一段话，方霖完全是没有经过脑子说出来的。
顾凌低垂了眼眸，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抓着方霖的手松开了。
温暖的大手离开了，方霖握了握掌心。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难不成就习惯了吗，竟然还有点不舍。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顾凌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
只是这样一句话方霖竟然从中听出了委屈，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得有点过分了，但她说的是事实，她们的关系本来就应该是如此。
即便是这样想方霖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后悔的情绪，可她一向是主导者，道歉这种事她基本不会做，也拉不下脸对一个自己包养的宠物做。
“回去吧。”
说完方霖径直向自己的车走去，内心还没平静下来她不想再发生什么了。
顾凌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越来越远。他抬起头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闷头走到车前方霖开了锁，回头一看哪里还有顾凌的影子。
他去哪里了？
往回走了一段还是没有看到顾凌，方霖确认了他根本没有跟上来。
他这是闹脾气了？
就因为我说了他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