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
事情都想起来了，方霖也有点不好意思。恨不得失忆一下把昨天晚上的丑态全部忘了。
“先别说了，吃点东西吧。”
“好。”
方霖想要坐下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洗漱：“我先去刷牙，马上出来。”
方霖急急忙忙的跑回了房间，顾凌就在餐桌边等着。
望着盘子里的早餐，他神色愉悦。
重新回到房间的方霖一边刷牙一边忍不住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虽然很丢脸，但她记起了大部分。
只是所有记忆都是从公寓里开始的，到家之前的记忆完全记不起来。
为什么她会带顾凌来公寓里呢？
她根本没有让任何人来过公寓，除了方圆，那也是因为有特别的情分在，才让他暂住的。
昨晚上的自己真的太疯狂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方霖忍不住叹气。
等洗漱完她去了餐厅，顾凌一直在等她，面前的早餐丝毫未动。
拉开椅子坐下，方霖对他说道：“其实不用等我的。”
“我想和你一起吃。”顾凌随口说着，夹了一个虾饺放到方霖的碗里。
方霖夹起来吃，鲜美的味道在口腔里炸开。
很好吃，之前没仔细看，现在扫一眼，这桌上摆着的都是些清淡又美味的食物。
虾饺、小笼包、煎蛋、吐司，还有一碗散发着浓浓香味的山药粥。
雪白的粥米点缀上红色的枸杞，只是看到方霖就觉得胃暖起来了。
“这些是哪里来的？”
顾凌说过他不会做饭，这些应该不是他做的。
“是我叫的外卖。”
顾凌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把筷子放下了，“你想吃我做的的话我可以去学。”
这当然是场面话，他没想过去学厨艺。